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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宸:「……」
不等他說什麼,蕭以安一臉戲謔的問:「你昨夜去幹嘛了?聽趙庭錚說你晚上不睡覺,」他一邊打量著蕭逸宸身上慣穿的白衣,一邊說:「穿著這身顯眼的白衣裳就出去了?」
說著,他更興奮了,一股八卦的氣息撲面而來,「是不是去尋墨染了?」
他一早就守在了蕭逸宸房門外,好得到一手的訊息。
蕭逸宸懶得理他,只說讓他滾,他都還沒有過問蕭以安在這裡整日流連風月之地,不幹正事呢,他倒先打聽起他的事情來了。
蕭以安見他神情不悅,想著莫不是在墨染那裡受了挫,被甩了冷臉,今早在這心情不爽?
蕭以安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那日在臨安城門,楚九霄冷然的神情他到現在還記得,所以一樣的表情甩給陌生的蕭逸宸,也不是很難理解。
蕭逸宸涼涼看他一眼,那意思在蕭以安看來很明顯,就是我很不爽,你還不趕緊滾?
八卦之魂被澆滅的一點不剩,蕭以安麻溜溜的滾去了樓下。
蕭逸宸用完了早膳,便回去了樓上接著睡覺,趙庭錚趕緊放下筷子,問蕭以安怎麼樣啊?公子說什麼了沒?
蕭以安搖頭,只說:「被媳婦甩了冷臉的男人很可怕,尤其這人還是蕭逸宸時。」
趙庭錚懵懵的喔了一聲,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卓遠覺得今日殿下有些不對勁,不,應該說從昨晚上開始就不對勁,昨晚上看月亮,今早上,大熱天的非要讓自己尋個高領子的衣裳來。卓遠很想問一句您不熱麼?但他不敢,只能乖乖去尋衣裳。
楚九霄坐在銅鏡前面,他平日裡基本不用這玩意,但現在不得不用。
他轉了兩下脖頸,衣領無法遮住那道發紅的痕跡,不自覺的,他伸手摸上了那道痕跡,昨夜,那個男人咬出來的,他卻不生氣。
那個男人叫蕭逸宸。
昨夜滿心慌亂,他一時間沒能想起來,大梁皇帝也是叫這名的,好不容易頭腦清晰了,第一反應不是他一個皇帝跑來南楚做什麼,而是那個小話本。
還是瑄王的蕭逸宸,攬著一個女子,儘管他知道那是瞎扯的,可還是第一時間想了起來。
卓遠的衣裳還沒尋來,七皇子楚潭溪先尋上了門,楚九霄無法,只好頂著那顯得有些曖昧的紅痕出去了。
果然,楚潭溪看到楚九霄時,話還沒說兩句,眼神就被那紅痕給吸引了過去,他瞪大了眼睛,咋咋呼呼的問他,「怎麼了?這是?」
他說著,甚至是想動手摸一下。
楚九霄不動神色的躲了過去。他淡淡說:「夜裡被蚊蟲咬了。」
楚潭溪收回手,他微微垂下眼睛,噢,忘了,他這兄長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哪怕是兄弟也不行。
聽了楚九霄不走心的解釋後,他也沒說什麼,可能近來蚊蟲比較兇猛,能咬出那樣多的牙印來。
空著手回來的卓遠自覺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夏日的薄衫實在沒有高領可以穿,殿下真的很難為他。
瑟瑟的收下楚九霄刀子似的眼神,他給七皇子行了禮,就很有眼力見的退了出去。
「什麼事?」楚九霄收回目光,他問。
楚潭溪笑了起來,少年的笑容朝氣肆意的不行,他在楚九霄對面坐了下來,眉梢微挑,「沒事不能找你?」
「沒有。」楚九霄否認。
「那不就好了,」楚潭溪攤手,好似委屈了,「上次來尋你,你就不在,卻是跟著鍾孟澤一同去了城外。」
楚九霄嗯了一聲。
「別這樣冷漠啊,你上次陪鍾孟澤出去玩了,這次也陪我去嘛。」楚潭溪想伸手拉一拉楚九霄的衣袖,然而在他沒什麼感情的目光中,還是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