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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曾對皇帝說起過孕中女子容易情動的事情,含蓄提到若是皇后胎像穩固,帝後合房時多注意一些也就好了,聖上只道這姑娘是想他想得狠了又不敢說,想著法子地撩撥郎君主動。
聖上也有些意動,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要去解開蘇笙身前系帶,帶了些與素日不相稱的調情,「既然皇后有意……」
可還沒等他將皇后的寢衣解開,蘇笙已經按住了郎君的手,她依偎在聖上的懷中,輕聲同他道:「郎君,我也很喜歡你的。」
「我本來只是阿耶用來向權貴獻媚的女子,是郎君教我脫出那樣的境地。」
「其實在遇上陛下的那一日,我並非是全然不記得,我將那個夢境記得一清二楚,聖上如何待我,我都是知道的。」
那一日東宮宴罷,她醉臥在花叢之外的湖石上,身子疲倦得很,連披帛掉到了地上也懶待去管。
似夢非夢之間見聖上向這邊行來,也不知道是怎樣地鬼迷心竅,又或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她竟錯認了那玉帶白袍的男子,對他淺笑嬌聲,喚了一句郎君。
後來種種,或許是被她刻意忽略,又或是被世俗所縛不敢想起,實際上卻是將他的一點一滴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除了容貌幾乎沒有什麼值得拿來與人交換之物,倘若沒有郎君的話,想來我一輩子也不會對誰動心了。」
她將自己完全交託在聖上的懷中,「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我是陛下明旨冊封的皇后,是郎君名正言順的妻子,只要郎君願意,我也想同您長長久久下去。」
聖上那因為『欲』念而來的情動已經消了下去,皇帝俯身親了親她的鬢角,「今天是怎麼了,竟叫阿笙生出這許多感慨。」
「我也不曉得,或許是因為我今日去拜了佛,知道您喜歡聽什麼,就說給郎君聽。」
「貧嘴薄舌,虧你還是中宮皇后,」聖上訓斥著人,面上卻添了些熱意,他隨手將床帳的金鉤撂下:「你瞧朕今夜怎麼收拾你!」
宮中每逢初一十五,都該是聖上在皇后宮中就寢的時候,然而今夜這一場□□被人刻意延緩了一些,竟是格外的漫長,久到太液池的蓮花靜悄悄地開了,巫山的雲雨方才停歇。
溫舟瑤被天子一道聖旨打斷了與自己鍾意郎君的洛陽之行,急匆匆地趕回了長安,用英國公府的名義向宮中遞了牌子,英國公在密信裡說皇后近日與陛下生出齟齬,或有中宮易位之事,嚇得她什麼風情特產都來不及準備,打點了要緊的行裝就回來了。
她以為自己見到蘇笙之後,這位她名義上的姑母不知道要憔悴成什麼模樣,可等她真正地見到皇后那張神采勝過往昔的面容,才發現自己是被阿耶騙得完完全全。
「阿瑤,聽你父親說你與房家的郎君定親了?」
第72章晉江文學城獨發……
溫舟瑤和房家的郎君定親,英國公府是提前知會過皇后的,蘇笙知道是當初在圍場時和她相會的郎君也不覺得意外,她現在作為溫舟瑤的姑母,也可以過問一二。
「肯定是我阿耶在聖上面前多嘴了的。」溫舟瑤打量著皇后頸間點點紅痕,夏日的衣衫與脂粉堪堪遮掩,但只要有心人,還是能透過那雲霧堆疊一般的鵝黃軟綢中瞧出來的,「娘娘這不是與聖人好好的麼,聖人與阿耶做甚還要巴巴地教我從洛陽趕回來?」
溫舟瑤惆悵道:「牡丹還沒到最好的時節,我願想著在洛陽待到五月,聽見娘娘與陛下失和,連牡丹花株都沒有帶,直接就回來了。」
「或許是你阿耶覺得你與未婚郎君不該頻頻私下相會罷?」蘇笙被她打量的眼神弄得面上發燙,手不自覺地撫上衣領,將領口掩緊了一些:「宮裡也有一片牡丹苑,你要是喜歡,在御苑裡瞧著也是一樣。」
她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