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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這石板空地上更加響亮。
柴可人淚盈滿眶,憤憤不平又痛心於他的指控,“你怎能胡亂為我定罪?難道我在你心裡,就只有這等評價?”
不!你不是!絕對不是!
獨孤殘生在心底吶喊著,可是卻沒說出口,因為此時的他無法要求自己放下身段。
望著她淚眼迷濛,他的心如刀割……
過了好一會兒,柴可人漸漸平緩氣息,瞧見他神色陰鬱、神情複雜,她啞著聲,認真對他說:“我和葉大哥是清白的……”
“不要再提到他!”獨孤殘生對她吼道,他怕自己再度失控地出言傷她。
柴可人深深地看著他,“你就是不想聽我的解釋……”陽光照在身上,但她卻覺得寒冷。
“你若是要和我談論那個人,這輩子你就休想再見到你兒子!”他使出了最低下的招數來抵制。
“我若不說,你會讓我見拓兒嗎?”
“不會!”他轉身背對好,在跨步離去前對她拋下了句話,“但至少可以保證他平安無事。”
黑色身形一步步地踏出了她的視線,柴可人只覺得渾身血液凝結,心頭一股寒意逐漸向四方擴散,凍得她身子輕顫不已。
沐浴在耀眼陽光下,她卻如臨寒冬……
索情的眼珠了,在房內的另外兩個人身上來回探視。
怎麼搞的?剛剛在他離開後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此刻他們倆一個臉色臭得嚇人,另一個則神情疲倦冷淡……瞧她紅通通的大眼,肯定是哭過了。
看這情形,他不會白痴地以為她是因為見著他而高興地哭了;絕對是那傢伙讓可人兒受了委屈。哼!
“可人兒,你見到我不高興嗎?”坐在柴可人身旁,索情故意裝得一副委屈樣。
“不是。”出言的是破碎的語調。
索情聞聲微微蹙眉,然後笑著拉起她的手,兩手親暱地包覆住她的手掌,“那就好,我還擔心你開始討厭我了呢。”說話時還一臉的感動。
一道冰冷殺意無情地射向他,索情不必回頭也知道那出自於誰。
柴可人淡笑,輕輕將手抽出,“怎麼會。”
殺氣驀地消失。
索情忍不往笑出聲來,卻換來柴可人疑惑的注視及獨孤殘生心頭的詛咒。
那傢伙的反應真是直接過了頭。索情偷瞥了獨孤殘生一眼。若視線可以殺人,此刻也全身恐怕早已千瘡百孔。
“別在意。”他對柴可人說,接著開啟先前放在桌上的一個木盒,從其中取出一片翠綠的葉子,葉綠極度為特殊,一邊為尖刺狀的針,另一邊則圓滑如緩緩水波,“我已經對你提過服下‘清流音’後會出現的症狀,你若不想再經歷那種痛苦,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什麼意思?獨孤殘生不解地緊鎖眉頭。
柴可人苦笑,“再怎麼樣……也不會比那人的逃避來得痛苦。”
在場的人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而獨孤殘生更是神色一黯。
“唉,好吧。”索情將葉片遞給她,“午時已經到了,你將它嚼碎後和水吞下,半個時辰後,它的藥效會先發作一次,之後連續七天,每到午時,藥效都會再度發作。”
“我明白了。”其實,她現在一點都不明白自己還有服藥的必要嗎?她想說話的物件不肯聽她說,那嗓子變好了又如何?啊……她還有拓兒,至少拓兒不會捂起耳朵不理她。可是,他卻不在她身邊……
“說清楚是怎麼回事!”獨孤殘生終於開口。如果那片葉子會帶給可人痛苦,他寧願丟了它!
該死的索情,為何事先都沒對他提過這些?
“當事人清楚就行了。”索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