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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選擇跪口紅,李浪漫肯定會說:口紅是她的命!不許跪斷一根。
那樣,吳瓊就只能以酷刑的姿勢,懸空跪一晚上,老酸爽了。
最可怕的是,萬一他支撐不住,「啪嗒」一下,真把那排口紅給跪斷了,那就真是世界末日了。
「老婆,我能不能不跪啊?」
吳瓊舔著臉走到浪漫裙下,握住她的小腿,求赦免。
浪漫若無其事地玩弄著手指甲,回縮了一下小腿,道:「說吧。」
「說什麼?」
吳瓊不解地抬起頭。
他知道自己錯了,但是真不知道錯在哪兒。
結婚以後,吳瓊的是非觀就兩條:第一條,老婆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如果老婆錯了,那麼請參照第一條。
「江小白到底是誰的兒子?」浪漫問。
「江日落的啊。」
吳瓊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浪漫冷哼一聲,站起身,默默收走了機械鍵盤和榴槤殼兒。
「不是,老婆,你聽我解釋!」
吳瓊見大事不妙,立刻抱住浪漫的腿,他真是比竇娥還冤!
「小白,真是日落的兒子,親兒子!我發誓!」吳瓊急切地宣誓道。
「那她媽是誰?」浪漫居高臨下地動了動腿,讓吳瓊快說。
「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吳瓊道,「日落和她早離了。」
江日落還離過婚?
浪漫又是蹙眉,這傢伙隱藏得夠深啊,難怪後來和洪霞聊得那麼開心,原來是老手!
浪漫不緊不慢地輕輕彎下腰,用一根白皙的食指,輕輕勾起吳瓊的下巴,特別冷靜地問道:「那你為什麼看江小白的眼神,那麼『變態』?」
「很變態嗎?」吳瓊不覺得呀。
浪漫眼神曖昧,表情挑逗地湊近他,「特別變態!根本就不是乾爹看乾兒子的眼神,倒像是在看親兒子。」
吳瓊眼神閃爍地低下了頭。
浪漫的眼神和氣息,成功刺激到了他。
這也是浪漫慣用的伎倆,威逼不成,改成色誘,反正她就是要搞到她想要的答案。
浪漫櫻花般的紅唇就快貼近吳瓊的鼻息了,她俯下身的一抹春光,直逼吳瓊的心房。
他很想繳械投降,然後將她撲倒在沙發上。
男人喜歡帶好女孩兒走四方,卻更愛帶壞女孩兒上天堂。
大晚上的,李浪漫整這齣,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是真扛不住!
原來榴槤殼,口紅梗,冷艷女王,都是李浪漫這最後殺手鐧的鋪墊。
老婆,你挺會玩兒啊。
他半跪著感到了她甜香的呼吸,深邃曖昧的眼神直勾勾地逼著他招供。
吳瓊忍不住,向前一步,欲吻浪漫。
浪漫的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說,到底咋回事兒。」
意亂情迷間,吳瓊說漏了嘴:「小白真不是我兒子!我就是中途帶了他一年。」
「帶了他一年?怎麼帶?」
好大的資訊量!
浪漫更加不依不饒,她也跪下,撒嬌地用白皙綿軟的胳膊,溫柔地環住吳瓊的脖子。
美人如花隔雲端,要的就是這效果。
「就、就、就……」吳瓊都不會說話了,他已然中了美人咒,「就中間有一年,日落進去了。大概小白兩歲到三歲那一年,是我帶的。」
「進去了?進去哪裡啊?」
浪漫眨了眨眼睛,然後秒懂。
這江日落身上還真是有大秘密可挖,她難以想像自己老公為了一個坐過牢的兄弟,當了一年奶爸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