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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瓊一下子被浪漫這個邏輯鬼才給繞懵了。
都說瘋子與哲學家僅一牆之隔,他如果不是娶了個哲學家,那就是……
他當然不可能娶到哲學家!
地鐵的風讓吳瓊一下子清醒過來!
「那你還是喜歡我。」吳瓊強撐著最後的顏面道,「不然你為什麼只喜歡我的錢,而不喜歡別人的錢?」
浪漫「嗤」笑了一聲,不甘示弱地扮了個鬼臉反駁:「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的錢?我有說嗎?」
「你……!」吳瓊成功被她氣到,但礙於是在地鐵裡,公共場所,他只得咬著牙,暗地裡輕輕拍了浪漫的屁股一下警告,「回去再收拾你!」
但浪漫已經用一句「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的錢」,而成功引起了整廂地鐵人的注意。
地鐵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一群陌生人,早晚高峰時,肉體毗鄰相接,衣物相互摩擦,但卻心理上保持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但縱然刻意保持著距離,卻又對別人的隱私充滿好奇,企圖僭越,地鐵上一旦有人接起電話,或是交談的聲音略高一些,總會引來一批無意識的「傾聽者」。
「關君條件也挺好的,咋就到今天都沒有個物件?」
李浪漫想來想去還在嘀咕這個事兒。
吳瓊狂按太陽穴,還有完沒完了!
這時,浪漫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啟發,突然茅塞頓開,自說自話地高聲問吳瓊道:「你說,他是不是gay?」
吳瓊還沒來得及回答。
就見對面兩個正頭靠頭湊在一起看國漫的高中男生,紅著臉下意識地將各自的屁股向反方向騰挪開了一些。
「當然不是啊!」
吳瓊有點惱火浪漫這個大嗓門,咬著牙悶吼道。
「那就是不婚主義咯?難怪人長得那麼好看,穿著又精緻,到今天都不結婚,這種人啊,指不定背地裡有多少ate呢!」浪漫又哼哼道,「肯定ulate、sexate啊,一大堆!」
她這不高不低,不陰不陽的一句話,縱然在呼嘯的地鐵裡,吳瓊仍能確定,可以傳遍車廂的每一隻耳朵。
吳瓊身邊一位穿著時髦精緻,背著gui,拎著surface的單身女郎,原本木然地盯著車廂裡的電視廣告打發寂寥,然後此時,她卻警醒地突然從包裡掏出一副濃黑色的墨鏡戴上。
大晚上的戴墨鏡?
吳瓊一下子反應過來:大姐!她她她……她真的不是在說你!
她有病,您可千萬別吃心啊??喂喂喂!
顯然,那位「大姐」並沒有聽見吳瓊心底的吶喊,下一站,和前兩位高中生一起,逃也似的,飛下了車!
他狠狠瞪了自己破喉嚨大嗓門的老婆一眼!
李浪漫啊李浪漫,你是覺得自己是乘坐的包鐵嗎?
他恨不能拿塊膠布暫時把她那張櫻桃般的嘴給封上!
浪漫卻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繼續推測,宛如沉睡中的毛利小五郎。
只聽她又旁若無人地綿綿道:「如果前兩條都不是的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吳瓊警惕地環視了一下四周,還好還好,上一站,高中生和時髦女郎都下去了,現在車廂裡既沒有老人也沒有孩子,只有一對熾熱相擁你儂我儂的情侶。
浪漫啊浪漫,你要先說什麼炸街的臺詞現在就趕緊說吧。
吳瓊雙手合十,祈禱著。
都說熱戀中的男女是瞎子聾子傻子,他們啥都聽不見,你快說。
「他不舉!」
浪漫很肯定地丟擲了自己擲地有聲的推斷!
吳瓊臉都綠了!
他捂著自己的眼睛,簡直對這傻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