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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至少你29日白天沒在家。令愛是發現國井被殺的人，警方幾次去府上打聽有關情況，29日下午也去了。那天去的警察無意中問令愛你是否在家，她清楚地回答你不在家，外出旅行了。那時你女兒不會記錯，也沒必要隱瞞。你29日不在家，就是在家的話，也是傍晚以後。你為什麼說謊呢？&rdo;

門脅被那須問得無言以對了。他已完全陷於被動，豐滿的臉上汗珠閃著光亮。偵查本部裡沒冷氣，但通風良好，不至於出汗，那須本人就沒出汗。

&ldo;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rdo;那須加緊追擊，&ldo;你為什麼沒照彩色膠捲？為什麼只照了16張？為什麼沒在鹿島槍和五龍山頂上拍照？&rdo;

門脅沒能回答這些問題。如果是處於平時的冷靜狀態，他滿可以想方設法把這些問題搪塞過去，現在，他受到猛烈衝擊，方寸已亂，因而，他振作不起來了。

&ldo;你女兒也對你有懷疑，在你女兒面前就能回答我方才提的問題了吧。是不是把令愛叫到這兒來？&rdo;那須這句話抓住了使門脅開口的關鍵。

&ldo;這事和美紀子無關，你們不要把孩子卷進來。&rdo;門脅的身子顫抖著，他極力支撐著彷彿要倒下去的身子。他懇求著，流下了眼淚。這位把地位和年齡的尊嚴作為堅固防線的中央官廳的高階官吏，露出了作父親的本性。也可以說他被剝去了一切偽裝，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第17章 反其道而行之

門脅秀人供認了他細罪行。正如偵查本部推測的那樣，殺死村越順也的正是門脅，作案方法與河西分析的結果大體上一致。

門脅供述道：

&ldo;是我殺死的村越。我5月26日乘&l;阿爾卑斯1號&r;到信濃大町，然後乘出租汽車到大谷原，填了登山卡片。&l;阿爾卑斯1號&r;抵達大町的時間是12點3分，我下午1點到了大谷原的登山中心站，填完登山卡片之後步行翻過通稱鹿島槍高原的黑澤嶺，來到大絲線的築場車站。我從大谷原到築場走了兩個小時多一點，趕上了15點58分開往新宿的快車‐‐&l;阿爾卑斯9號&r;。

&ldo;&l;阿爾卑斯9號&r;21點13分到達新宿。我事先已通知村越，讓他21點在三越裡的白十字咖啡店等我。會面的理由是把他介紹給槍嶽開發計劃審議會的要人。為了爭取審議會大多數人的支援而絞盡腦汁接近審議會成員的村越，喜出望外地接受了邀請。我怕火車晚點，叮囑他即使我沒按約定時間到的話也要等我。其實這是多餘的，為了開啟審議會的門路，他寧肯等上一宿。&rdo;

在白十字咖啡店與村越見面後，門脅騙村越說那位要人住在川崎。兩人坐上門脅事先租好、存放在新宿車站地下收費停車場的汽車。倆人在春秋苑墓地附近下了車，那裡是門脅早就看好的丟棄屍體的場所。他把村越哄騙到山崖下，伺機拿出兇器，向村越的後腦砸去。

&ldo;第一下把他打昏在地，又打了第二下、第三下，確認他已斷氣後，我又把他的錶蒙子敲碎了，而後把屍體拖進山洞。砸表是為了讓別人知道作案時間，我怕萬一碰上一個技術低劣的法醫解剖，得出錯誤的作案時間，那麼我的精心安排都將付諸流水。另外，屍體過早被發現不好，發現過晚肌肉腐爛了也不好，從這點上講，把屍體扔在情侶和孩子經常出沒的山洞裡是最理想的。&rdo;

殺死村越後，門脅仔細檢查了現場四周，確認無作案痕跡之後便返回東京。到東京先還了租用的車子，然後去新大久保附近的一家旅館休息了片刻，27日早上登上&ldo;阿爾卑斯1號&rdo;快車，於12點50分到達白馬，照下了1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