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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臉上有著同齡人沒有的冷靜和沉思,嘴裡吐出一句句條理通順又通俗易懂的話語,讓母親單嫻手上的動作能跟上她的節奏。
她現在的身體才只有四歲, 要個頭沒個頭, 要力氣沒力氣,儘管她腦海里有無數新奇食物的想法, 一時半會兒也變現不了,只能不得不讓母親親自頂上。
單玉並不是那個傻乎乎地對家裡家外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只有四歲大的單玉, 而是從二十年後重生回來的經歷過了父親出軌、母親自殺、絕望逃離家鄉的二十四歲的單玉。
她只記得在回來的前幾天,她終於風風光光地坐著小汽車回到了她逃離了八年的村子,在許多驚奇陌生的目光中, 停到了那個男人的院子前。
即使她已經走了八年,這裡好像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不,是有變化的,院子比她離開時更破更舊了, 住在裡面的人也更加蒼老難看了。
他認真看了她好半響才認出來, 然後那張暗黃褶子又多的臉上竟露出讓人可笑的震驚和一絲驚喜。
好似忘了以前對她們母女倆做過的傷害, 忘了他為了讓他的野種名正言順, 往她母親單嫻身上潑髒水, 甚至設計自己的媳婦睡在了別人的床上, 然後順理成章的和母親離婚娶那野種的母親,導致母親因為流言蜚語的迫害投河自殺, 也忘了他們在她十六歲時逼迫她嫁給三十歲老男人時的醜惡嘴臉……
這八年裡, 她每經受一次傷痛, 對他們的痛恨就會加深一次!
欣賞夠了他的虛偽嘴臉,無視了那個女人和想要推著一個小孩上來的野種。
離開了她厭惡無比的村子,轉身就又坐著車去往了附近的幾個村,簽下了好幾份合同,在不久的將來,這些村子裡的每戶人將會額外增加一筆不菲的收益。
唯獨一個村子被落下了。
最後村民們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風聲,說是他們村裡某個村裡和大老闆結了仇,大老闆一氣之下就單單撇開了他們的村子,不帶他們發財。
村民們聽到後一邊憤怒一邊猜測得罪了大老闆的人到底是誰,結果猜來猜去,每個人都覺得自家和人家大老闆根本沒交際嘛,走得最遠的地方就是去鎮上趕緊了,哪裡能認識大老闆嘛。
最後還是有村民想到了前幾天好像有個開小汽車的進村來了,沒過一會兒就又開走了,回想起開走的方向,也不是往鎮上開,而就是隔壁村子的方向。
當時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從小汽車下來的姑娘徑直走向了那家。
這下,許多村民也不管是真是假,為了自己心中的憤怒和不平有個發洩口,就果斷地朝那家開了刀,被人吐唾沫扔石頭都是輕的,地裡的莊稼莫名其妙出問題才是大事。
單玉聽到村子那些令人嗤笑的鬧劇時,心中已經波瀾不驚了,因為她早已料到了那些人是怎樣的性子,能做出什麼事出來她都不意外。
也許是知道了他們都過得不好,單玉難得放鬆地睡好了一晚。
第二天一睜眼,卻回到了她兩三歲的時候,這個時候她名義上的父親已經和那個女人攪在一起了,一年後那個女人生下了野種,緊接著就會是她們母女倆的悲劇。
所以她故意把那對偷情的狗男女暴露在了全村人的眼皮子下了。
這世同樣的,知道男人出軌的單嫻很是不可置信和傷心。
然而,這次單玉並沒有留給母親太多傷心的時候,她絕不能忍受等一年後野種被生下,而她的母親再次會被那個男人拋棄!
所以,那就讓她們母女倆拋棄骯髒的他吧。
單嫻是個能幹勤快的女人,同樣是和男人一起下地,回到家後男人雙手一擺就躺下了,而她卻要為全家洗衣做飯餵家禽,從沒有說過半句怨言。
她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