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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湘坐在辦公室裡，屁股下的椅子來回搖著，面前突然多出了兩份飯，她抬頭見是餘宏：「餘助理。」

餘宏道：「不餓嗎？」

程湘搖了搖頭：「不想吃。」

「給老闆送一份進去。」

程湘為難道：「我還是不進去了吧，你給顧總送去吧。」

他把飯往餘宏那裡推了推，餘宏道：「是誰把老闆惹生氣的。」

程湘很有自知之明：「我。」

「那你還不去。」

程湘有些猶豫，餘宏道：「老闆早上也沒吃飯。」

程湘站起身拿著飯盒，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聲音，程湘回頭看了眼餘宏，餘宏用手比劃著名繼續敲，程湘又敲了兩下，開口道：「顧總，我可以進來嗎？」

顧耀陽嗯了一聲，程湘把飯送進去：「顧總，吃飯吧。」

顧耀陽抬頭看她臉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好笑。

「出去吧。」

程湘逃跑似的離開了辦公室，她在外面合計著怎麼辭職，面前的電話響了，她接了電話，電話是前臺打來的，說是范小姐來了，但是沒有預約。

程湘稍想一下就知道前臺口中的范小姐是範雅楠了。

「范小姐以前過來需不需要預約。」

「范小姐以前來的時候都是有預約的。」

程湘嗯了一聲：「稍等一下。」

她又敲了顧耀陽的門，問他有位范小姐沒有預約可不可以上來。

顧耀陽抬頭看著她：「你覺得她可以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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