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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醫沒理她，邁著長腿準備從她身旁走過去。

梁瑩拽住他，細長的高跟鞋擰著地面, 揚起了一個明媚的笑容：「說吧，該怎麼辦？」

她的長相妖艷嫵媚，這一笑更是風情萬種, 在金色的燈影下顯得有些蕩漾。

程湘一看她這個笑就知道不好了, 站在一旁看好戲。

一般男人都受不了梁瑩這個樣子，程湘看著那牙醫看著梁瑩愣神, 心中搖頭，果然, 就沒有這妖精迷惑不了的男人。

梁瑩臉上笑的妖冶, 大腿微微彎曲, 該死的臭男人，活該斷子絕孫，去死吧。

她正要踢上去, 牙醫往一旁微微側身，她有些收勢不穩，整個身子向前傾去。

程湘捂眼，從指縫裡看著那兩人，然後轉身往包間裡走了。

牙醫環著梁瑩的腰，聲音依舊冷淡：「梁小姐，裙子太短，當心走光。」

梁瑩一擊沒中，還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再次抬腳，牙醫把她推到牆上，鎖住她的雙手，湊到她的臉前，揶揄道：「梁小姐，有些招數用一次就夠了，用多了，可就不靈了。」

梁瑩掙了兩下沒掙開，心下驚慌，側頭向程湘求救，原本程湘站的位置哪裡還有那丫頭的人影子，這個不靠譜的，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

「你的朋友剛剛走了。」

看出她的想法，牙醫好心提醒道。

「閉嘴。」

「想讓我把你放了嗎？」

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好像自己是個俘虜一樣。

「鬆開。」

「你給我笑一個，我就把你鬆開。」

她這是被調戲了，梁瑩長這麼大就沒吃過這樣的虧，偏現在自己被堵在牆邊動都不能動，心中把這帳又添了一筆。

好女不吃眼前虧，不就是笑嗎？她最拿手了。

「不對，沒有剛剛的燦爛。」

「不對，沒有剛剛的嫵媚。」

「不對，沒有剛剛的有感覺。」

去他大爺的，梁瑩不幹了，腳下再次準備偷襲。

牙醫腿抵在她的大腿上，像個巨石一樣，怎麼都弄不開。

梁瑩瞪著眼，牙醫勾起桃花眼，聲音低沉，帶著誘哄：「重來。」

「。」

程湘回到包廂的時候屋子裡的人都喝開了，賀意遠這幾個年齡大些的還好，比較穩重，陳銘和他堂弟是個能鬧騰的，顧耀陽來時脖子上的灰色領帶和黑色西服都丟在後面的沙發上，身上穿著白色襯衫，襯衫袖子往上翻卷了幾下。

賀意遠的弟弟看見程湘進來了，對著她的方向站的直直的：「嫂子好。」

那傻樣，一看就是喝多了。

他是賀家幼子，家裡寵的厲害，什麼事都有上面的哥哥扛著，養成現在這溫吞的性子，他十五歲的時候賀意遠強硬的命令他改過來，讓他爺們點，說話大聲點，結果這小子擠擠眼就哭了，把家裡長輩引來訓了賀意遠一頓，這性子也沒改過來。

「陽哥，我給你滿上？」

陳銳拿著酒瓶過來要給顧耀陽倒酒，顧耀陽看著進來的程湘，沒顧上他，一低頭就見那小子把兩個酒杯都倒滿了，一杯他的，一杯程湘的。

程湘喝兩杯的時候他就沒讓她喝了，酒量不大，酒品也怎麼好，到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啃他就尷尬了。

兩個酒杯都是顧耀陽喝的，他端起酒杯對著桌子一週比劃了一下：「這一杯我和湘湘敬大家的，今天也差不多了。」

時候也不早了，再鬧下去就真該醉了。

他把兩杯酒喝光，這場子也就該收了，一群人收拾收拾從包間中離開。

傅辰和蘇珊走的時候和程湘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