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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雪如福晉就要對付皓祥的額娘!”
永琨和福康安一聽這話,目光都聚集到那富察皓祥的身上。一直沒有說話的富察皓祥,聽了多隆的話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只是起身拱手道:“奴才兄長性子灑脫,還請七阿哥和格格不要怪罪。”
雲舒勾起唇角,性子灑脫?這富察皓祥倒是個好玩的,平日被欺負得都快顛三倒四了,這會兒倒還曉得給哥哥脫罪,只是,這話怎麼說的更加讓人氣憤呢?
多隆也是一臉不爭氣地瞪著皓祥,不過人家家事,他也插不上嘴,只要氣悶地灌了一杯子的茶。
永琨心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看富察皓祥一臉愧疚的模樣,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讓他起身,而福康安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了,富察皓祥的話明面上看著像是在為兄長脫罪,往深裡究,可不是在說富察皓幀罔顧國法?
福康安眯了眯眼,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看來他得回去和阿瑪商量下了,這碩王府的事,和他們富察氏一族還是脫不了關係的啊。富察皓幀再這麼下去,可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和熱孝裡的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這富察皓幀還真是嫌自己這貝勒做到頭了。到時候,別牽連到他們富察府才是。
雲舒正好抬頭,看到福康安若有所思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凜,這個人可不好糊弄,歷史上出了名的年輕有為,升職就跟喝水似的,歡快得很。
福康安也注意到雲舒在看他,不由微微揚了揚嘴角,卻見她似是驚嚇到了般,紅著一張臉羞澀地垂下頭去,剛才那些煩悶不禁也隨著她微紅的耳朵,煙消雲散。
雲舒暗暗掐了自己一下,怎麼能這麼不爭氣呢?不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就失了魂啊!可是,剛才他那淺淺一笑,只微微勾了勾唇角,卻偏偏勾勒出淺薄而溫柔的笑容,黑亮的眼瞳裡對映出他獨有的驕傲和銳利,那黑眸似是有魔力般,一下便讓人失了神。雲舒腦子忽然冒出一句話:君子如玉,貌比潘安。
難怪京城裡流傳著這麼一句話,不識福康安,枉為女子也。
暗暗嘆口氣,也不知道將來是誰有這個福氣嫁給這個人。不過,做他的妻子應該也很累吧?不說富察府這般高門大戶,怕以後要面對的情敵,也不是按個數計算的了,該是能從這兒排到城門口了吧?
雲舒自嘲地笑笑,他的事又哪輪得到她操心呢?她該操心的是她自己吧,日後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若是落得在身在大院裡和一群女人搶一個男人的地步,那她寧可選擇遠嫁蒙古。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都很肥吧。要花花哦
☆、瑤林使計除耗子
雲舒自嘲地笑笑,既然婚事沒法自主,嫁給誰不是嫁呢,起碼蒙古漢子直爽啊,認準了對誰好,那就不會變。看德勒克就知道了,雖然和婉姐姐到如今也沒有生出一兒半女,但是德勒克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再者,蒙古漢子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到時候若是守不住自個兒的家了,她也有更多的把握為自己謀劃一分。
雍正若是知道自己親自養大的孫女是這麼想的,怕是要拄著柺杖發怒了:朕教了你這麼多,你就想著怎麼逃了?若是連額駙都沒辦法抓在手心,也枉為我愛新覺羅。胤禛的孫女了!
福康安看著她臉上忽然明媚忽而暗淡的神情,不知道怎麼的,心情也隨著她的臉色幾經起伏,右手緊緊握著酒杯,他怕自己一個衝動便問出口,到底是什麼事讓她這麼難過?
幾次見她,她都是雅靜平淡的,即使是在和永璔玩鬧之後,也不過片刻便換成了淡然的神情,此刻他卻不知有什麼事會讓她這麼難過。
難道是外面的事情吵到她了?福康安冷冷地望了一眼樓下還在和那個賣唱女子摟摟抱抱的富察皓幀,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