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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是演戲,也是無奈,看他才剛掐惜憐的架勢,眾人都心知肚明,惜憐不怕死,趙鈺也真能下的去手。
“還有,你們不要他倆的解藥了嗎?”惜憐忽然指著白展二人。
“你有解藥?你可知他們中的什麼毒?”師祖問道。
“我當然有,他們……他們中的是……是……”
趙鈺介面道:“是季先生特製的化功散!”
“放屁!你們明明說沒有解藥!”徐慶怒道。
“我們沒說過!”惜憐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芳香四溢的藥丸,託在掌心,“你們看,這就是解藥。”
“你說是就是,怎麼證明?誰知道是解藥,還是毒藥。”蔣平皺眉,他一點也不相信這人的話。
“我吃給你看。”惜憐一口吞了下去,半晌才道,“這會兒你們信了吧。我先給你們一顆,等你們放了我們,我再給你們另一顆。”說著,把一粒藥丸扔向白展二人。
展昭伸手接住,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好香。”
白玉堂捏過來看看,猶豫道:“先不要吃,回去找個大夫瞧瞧,看是不是解藥再說。”
兩人退到角門上,趙鈺很小心地把身子縮在惜憐身後,匕首對準了他的後心,惜憐很配合地往門口退去。
眾人眼睜睜看著惜憐牽著官兵送過來的馬匹,退到了門口。
“哼,你們,本侯都記下了,有朝一日,本侯讓你們百倍償還,生不如……啊……”
話音未落,趙鈺慘呼一聲,身子拋向高空,落在庭院當中。
“侯爺!”惜憐哭著撲上去。
眾人看向門口。
火光難及的陰暗處,緩緩走出一人,頭髮蓬亂,身形佝僂。
來人抬起眼睛一掃,但凡與他目光相接之人,都不由心頭一凜。這人的眼神彷彿萬年寒雪下翻滾的岩漿,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在黑瞳中閃爍。目光觸及到白玉堂和展昭時,頓了半刻,風雪裡似乎有了一絲溫暖。但當他的目光迴轉到地上呻吟的趙鈺身上時,那股恨意直達九天。
“這不是老五的師父嘛。”徐慶揮揮手,“師父,你來了啊。”
離他最近的韓彰忙扯了他一下,低聲道:“他不對勁兒。”
徐慶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顏淵和日間所見大不一樣,除卻凌亂的衣袍、頜下的青須這些外在的東西,整個人好像都變了樣,活脫脫一個垂死之人的病態,將他身上溫文的氣息侵蝕殆盡。
師祖在他出現的一瞬間,已經飄到他的跟前,凝眸良久,終是長嘆了一口氣:“你不能殺他。”
顏淵麻木地抬了抬眼皮,聲音嘶啞不堪:“為什麼。”
“為了這麼一個敗類,搭上三條命,不值。”師祖凝視片刻,才鄭重的說道,“兒啊,你難道要為父再感受你當年的心境嗎?”
古井無波的眼睛有了一絲漣漪。
顏淵握緊拳頭,深呼了一口氣壓抑著步子來到趙鈺跟前,看了許久,方緩緩道:“趙鈺,你可還記得我?”
趙鈺勉強抬起頭,惜憐把他摟在懷裡,用袖子擦他額頭的虛汗。
“本侯……不認得……”
顏淵忽然之間很想狂笑,自己日夜掛懷的仇人,卻對自己沒有印象,可笑的諷刺啊,煎熬了快二十年,對方卻過得瀟灑如常。
“不記得我沒關係,你只要記得這個就好!”顏淵把一樣金光閃閃的東西,丟進趙鈺懷裡。
惜憐舉到他眼前給他看。
那是一隻金釵,頂上兩顆碩大的明珠,釵身較一般的簪子要粗上幾分,尖的那一頭被磨得極其鋒利。
趙鈺雙眼睜得老大,一把攥緊,變調的聲音挑戰眾人的耳膜:“是那個賤女人的!是她!賤貨!本侯化成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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