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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白玉堂,我顏淵將他逐出師門,再無任何瓜葛。”
“!”師祖望著他憂傷堅定地眸子,長嘆一聲,“孩子,你何苦……某可以把你的苦衷告訴他,他或許不會如此怨恨於你。”
“不用了。”顏淵疲憊地靠在牆上,“再多的苦衷都不能磨滅我間接害死他孃的事實。如今我已了無牽掛,只是擔心你的身體,但有展昭那孩子,我也就放心了,他很懂事,照顧你很好。至於玉堂那個臭小子,我只希望他不要兩難,開開心心最好,怎麼對我都無所謂。”
“難道是某前半生殺孽過重,為何種種劫難都要你來承受?”
翌日,知府衙門大堂。擾的江寧府一年內人心惶惶的童男童女失蹤案,在人證物證俱全的情況下,艱難地結了案。說它艱難是因為此案,江寧府衙迎來了兩位位高權重的王爺——襄陽王趙德謀與洛陽逍遙王李玉庭。
趙鈺罪責當死,但顏淵在他未定罪前便將人殺害,正是誅殺皇親國戚的大罪,加之襄陽王在一側施壓,包拯已是騎虎難下。關鍵時刻逍遙王李玉庭的到來,帶來了巨大轉機。
二十年前的一段公案,浮出水面,李玉庭更是帶來了當今太后的口諭,罪應致死的顏淵最終被判流徙五百里,牢獄五年。
“這個襄陽王好大的氣派,征伐之氣甚重。聽趙鈺的意思,他們父子似乎不合,然則父子之間哪有深仇大恨,一朝死別,才知他的重要。他來是在預料之內,可這逍遙王是什麼來頭,盡幫著你師父?”自衙門回來後,白玉堂一直沉默不語,蔣平看得難受,故意找話題。
“……”
“老五,你倒是說句話啊?”
師祖進來屋內,自行坐下,一向明亮有神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憂愁的薄紗,自顧自地倒了杯水:“玉堂,有些事某想你有權知道。你要是想聽,就坐下來聽聽。”
蔣平、展昭等人一聽師祖的語氣,估計是要講些顏淵的舊事,便要告辭離開,師祖搖搖頭,表示無妨,眾人隨即靜靜坐下。
“事情要從二十年前說起,他那時也就二十五六歲,正是意氣素霓生的時候,跟當時懷揣夢想與抱負的俠客一樣仗劍江湖,恁般瀟灑自在……那日,行至洛陽二郎廟,因緣巧合,救下一名被強人虜獲的女子,也因此結下一段姻緣,愛恨也由此而來。”
這女子便是洛陽逍遙王爺李玉庭的女兒,喚作李婧。因此日乃二郎神的生日,她前來拜祭。午時一場小雨耽擱了回程,雨住時天色已晚,一怕城門關閉,又怕家人擔心,才抄近路,不想遇到賊人。
李婧對救命恩人顏淵可謂一見鍾情,春心萌動。但她已有婚約,卻因對方母親過世,需守孝三年,才耽擱下來。未見顏淵前,她覺得一生不過如是,然而此刻她不願一生埋沒。瞞下身份,陪伴左右。她本是一個天真爛漫、率直性情的女孩,顏淵隨性不羈的心也為之停留。
之後,李婧懷上身孕,方才告訴顏淵實情。顏淵愛她極深,不願她無名無份。於是兩人來見逍遙王爺。
李玉庭見到女兒後,不由喜怒交加,只是生米早已作就熟飯,又只有這麼一個視如掌上明珠的女兒,加之先前以為女兒遇難便主動退了婚,沒有了後顧之憂,於是,風風光光為女兒操辦婚事。
那一段日子,是顏淵一生中最銘記的時刻,此後午夜夢迴,想起點滴,都直覺甜蜜,清醒時也就愈加清冷難耐。
懷胎十月,李婧產下一子,因她夢見飛虎入夢,故取名顏龍,表字熊飛。愛子滿月時,夫婦二人大擺筵席,喜歡不已。極大的喜悅之下,誰又能料到隱禍由此而生。
滿月酒宴上,有一個人面上平和,心裡已是翻江倒海——真宗皇帝的弟弟趙德謀的兒子趙鈺,正是與李婧早前有婚約之人。趙鈺生性浪蕩,縱使在母喪期間依然眠花宿柳,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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