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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有下層的平民男女,當然還有流浪漢。戲劇演出一直延續到第二天凌晨,鼓掌與喧囂,簡直是鬧翻了天。
如今,到了劇院內部,笑聲更大了,臺上的木板沒有漆,但是很平整,帷幕黑色大方,臺下沒有座位,全是觀眾從自家搬來的凳子。如今臺上演出的這一幕戲,叫做《英雄的救贖》,是這兒的一位年輕劇作家依卡羅蒂編寫的神話劇。
一陣喝彩之後,演員退場,只聽下面一位大鬍子觀眾喊著:“喂,夥計們,把羅蒂那小子抬上去吧!”一陣笑聲和騷動之後,只見一位年輕人被幾個衣衫不整的觀眾抬上戲劇臺。他是一位瘦高畫質秀的青年,有一雙深陷但有神的雙眼,瘦小而有細小皺紋的面頰上雕刻著高高的鼻子,就如同他劇作家的靈魂一般高傲地佔據他臉蛋的中間。他微笑著,伸開雙臂說:“感謝各位的捧場。”隨即便是一陣笑聲與掌聲,之後他又說:“我看既然我這個無名的人能站上來,那麼另一位一定可以,那麼再一次感謝我的夥伴,後臺的音樂聖人,琴師魔林先生。”年輕的劇作家便從後臺帶上來一位披著黑色棉木大披肩的高個子,他看上去比羅蒂羞澀,沒有他老練,他只是一味笑著,卻又不不曾直視臺下。
“是的,誰都要尊重一個十多年為舞臺配樂而至今未婚的老處男。”臺下的流浪漢皮特開始引著眾人歡呼。這衣衫不整的可憐男人心腸不壞,只是口無遮攔罷了。
“可是,總歸比你註定是要打一輩子光棍好啊,你不是也是老光棍麼。”羅蒂的辯詞又引來臺下的笑聲。
“哦,你錯了,聰明人,流浪漢到處走,乞丐婆到處有,聽說過嗎,如果沒有,你應該它收錄到你的劇本里。”流浪漢才說完,大家又笑個不停。就在這時,劇院看門人進來說:“喂,女士們先生們,今晚就到這兒吧,我們去京都的國王廣場前吧,我們的維京王子娶老婆,打那裡過來,比十個這裡還要熱鬧。”
“見鬼,剛說光棍的事兒來著聽說他老婆就是有名的潑婦人莎莉,她怎麼當上王子妃的?”流浪漢坐在臺角上問。
“沒錯,就是那娘兒們!誰知道呢,聽說是維京王子夜裡出了城去荒唐,不小心上了她的床,做了荒唐的事,被她做了把柄,定了這麼一門荒唐的大婚。瞧那王子殿下說的,她也算個有錢人家的貴婦人,卻也不算荒唐,就說是兩情相悅,荒唐地決定了。”看門人說,“還要在新建的皇家劇院舉行一場演出慶祝,那劇院,比我們這兒三個都大,外頭是大理石的牆,臺板是用香木做的;帷幕,是絲綢做的,金碧輝煌,我們這些人能想象麼?”
“好吧,那我們去看看怎麼樣。”聽完這樣的描述,大家都想去觀覽一番,羅蒂便這麼招呼大家一起去看。
“不,我們是去看看那個潑婦□□穿上王子妃衣服的怪樣子,就好像是倭瓜畫上幾條綠色條紋子,當作西瓜賣了一樣!”流浪漢跳上臺,揮手示意,擺出各種奇異的動作。“光棍說的沒錯,大家去瞧瞧,瞧瞧吧!”大家就在歡呼中散場,往國王廣場趕去。
“朋友,你也要去看那皇室的儀仗隊麼?”魔林這樣問。
“為什麼不呢,既然有好看的。其實我更想去看看那個劇院的演出,如果可能的話。而且我最近正在編一個劇本,是關於奧林匹斯的,需要很大的場景,可是貝克劇院畢竟是如此之小,而那個三倍大的皇家劇院,應該會給我很多靈感的,你不覺得想想都很美妙麼?”羅蒂說。
“不,我只是個琴師,不知道你劇作家的靈感。”魔林笑著,走下了臺。
“真是個內斂的傢伙。”羅蒂披上斗篷,也到廣場去了。
羅蒂到國王廣場大街旁時,已經接近早晨6點,那兒人滿為患,看來說的不假。“看吶,來了。”人群中有人喊著。羅蒂本坐在街邊的角落,如今起身往那兒看,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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