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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想想還是覺得人心之險惡,成了鬼有些仇也不一定能報只要還有家人在世,即使入了土也會不得安寧。
鬼想鬧,它的家人也就跟著倒黴,這年頭刃不見血的辦法實在是太多了。
宋承還是第一次見楚子寒這個樣子倒也不是很怕,很自然的接過了話:「那倒不一定,如果它想吃你又何必等到第二天?」
現在鬼怪的界限越來越迷糊,以前老一輩的人說鬼害人怪吃人,可現在這兩者早已密不可分。
所以胡容才會說,亂的不僅僅是道統還有那些東西。
情況不明朗,以至於三人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把整個房子看了一遍,果不其然發現了點別的異樣。
一樓衛生間的下水道被堵住了,胡容忍著噁心從裡面掏出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貓毛還有帶血的皮。
由於楚子寒是住在二樓的主臥裡不怎麼用一樓的衛生間,所以總覺得家裡有味道但是並不明顯,現在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剛剛還去洗了手。
宋承又在別的地方發現了不血水跡,分佈相當之廣。
除了楚子寒的主臥沒有,沙發、茶几、休閒臺就連比較遠的儲物間門口都有一點,只要不仔細看幾乎淡的可以忽略不計。
那東西明顯是手裡捧著一具血液流盡凝固的動物屍體,一邊啃噬一邊在兩樓之間來回打轉,就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
快要到六點的時候宋承必須回家了,他們三個快速的商量了一下對策。
胡容今晚就住在楚子寒家,保險起見宋承要與對面隨時保持聯絡,一旦意外發生也好有個照應。
宋承走後,胡容乾淨利索的找來硃砂和符紙凝氣靜神的開始繪符,楚子寒就在旁邊看著不打擾他。
硃砂裡摻了一點血畫起來顏色偏暗,胡容畫完這一套後遞給了楚子寒。
「楚哥,你把這個塞在咱家門縫裡,沒別的事就別出門了。」
胡容一點不客氣,住一天都開始稱呼「咱家」了。
楚子寒接過那張鬼畫符問道:
「這是做什麼的?」
「招鬼啊,上面沾著我的血呢,你不會覺得能辟邪吧?」
胡容沒臉沒皮的笑了,一見男人表情不對趕緊改口:
「咳咳我開玩笑呢,這不是不知道那東西會從哪裡進來嘛,我弄個符把它從正門引過來,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怎麼樣,牛不牛批?」
楚子寒冷笑懶得搭理他,轉身把符塞進了下面的門縫裡。
等到七點多天開始慢慢的暗了下去,胡容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看著搞笑電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楚子寒嫌他煩,便上了二樓耳根才清淨了一點。
他們現在看上去輕鬆是因為心裡有數,那東西最起碼凌晨一兩點才會出現,再遲點三四點也是有可能的,急不了。
胡容看了一會便有點困了,窩在沙發裡頭一點一點的。
楚子寒十點多下來的時候,這傢伙已經沒心沒肺的睡過去了,高畫質大螢幕電視的畫面停留在一個慘白的長髮女鬼身上。
還有心情看驚聲尖笑,美國的一部搞笑驚悚片。
他瞥了一眼張著嘴巴睡的正香的胡容,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調到最大音量按了播放,突然一陣陰森可怖的音效在耳邊炸起,胡容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臥槽!臥槽!發生了什麼!」他瞪大了眼睛慌亂的打量四周,好半天才發現自己被耍了。
楚子寒關掉電視,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
「能不能整點陽間的玩意,嗯?」
胡容虛脫一笑,「呵呵,提前適應提前適應。」
這一段插曲過去後時間滑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