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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臘梅一般頹敗,一副將開又將敗的模樣,艷得要命。
回到院裡的時候幾乎已經是下半夜了,月色西沉,荷塘裡都是細細碎碎隨風搖擺的月影。
她本想直接回自己房裡,走到賀雪宴房前的時候鬼使神差地頓住了腳步。
小姑娘做賊一般地巴在她窗戶上往裡面看了幾眼,黑漆漆的,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頓時失望的不行,剛要走聽到室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彷彿有人從床上坐了起來,又扯了外衣披上。
燈光一下子亮了起來,楚沅沅往後退了幾步,剛想扭頭就跑,窗戶嘩啦一下從裡面被拉開了。
那人捧著一盞油燈站在床前,長發散落開來,柔順地圍著她雪白的臉,剔透的眼瞳看到楚沅沅的時候透出一點柔軟的笑意,就像是雪夜裡食人精魄的要命精怪。
楚沅沅吞了吞不存在的口水,莫名其妙地想著我又不是男子,哪有什麼精魄,即便要命,把命給了她又如何。
「回來了嗎?」賀雪宴笑了一聲,又抬頭看了一眼夜色:「都這麼晚了,是不是會情郎去了?」
太子殿下絕稱不上是她的情郎,楚沅沅細細地端詳了她的臉。
臉上像是才發過汗,雪白的腮肉上還有些亮晶晶的液體,唇瓣還紅著,留著斑駁的齒痕,額前的碎發也被汗水吸附著。
和那天夜裡是一模一樣的情形。
小姑娘猶猶豫豫地發問:「是催情藥嗎?」
賀雪宴難得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點了點頭,她抬手搭在楚沅沅臉上,臉上的笑意更濃:「沅沅會嫌母后髒嗎?」
也許是藥物帶來的燥熱,那人夏日裡都涼的冰錐一般的手指都裹了點難得的溫熱,曖昧又溫吞。
楚沅沅又吞了吞口水,飛快地搖了搖頭,剛張嘴想辯駁幾句,就感覺唇瓣一溫,兩根柔軟帶著香氣的手指掠過她的唇,拂過她的下排牙齒,狎暱地用手指挾著她的舌肉,曖昧地揉捏著。
那人水色的淺瞳晦暗了幾分,手指在口腔裡翻攪的聲音在夜裡清晰的要命。
楚沅沅臉都紅了,剛抬手抓住賀雪宴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拽出來,又聽見那人說:「那天沅沅是不是親母后了?」
她猛然抬起頭,只見賀雪宴垂眸,羽翼般的長睫傾覆而下,淺淺的瞳孔隱在陰影裡。
她收回了手,方才塞她嘴裡的手指互相一碰,又輕輕分開,一點銀絲從指尖處拉扯開又很快斷裂。
那人彷彿又笑了一聲,難得的開懷,楚沅沅頂著窘迫抬起頭,看見賀雪宴單手撐著下頜,手指抵在唇畔。
瞥見了楚沅沅的視線,她斜著眼睛,然後伸出舌頭,柔軟艷紅的軟肉從指根掠到指尖,薄薄的水意又把剛乾的手指染了個濕透。
賀雪宴還彷彿品鑑美食一般咂了咂舌頭,嘖了兩聲莞爾一笑:「甜的。」
那一個瞬間,楚沅沅只覺得天降驚雷,而且一道道一條條都砸在了她身上,把她炸了個外焦裡嫩心臟酥麻。
這可真的要了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幾個月以後的我更汙了
第55章 古風番外:母后再愛我一次9
那人的房裡鬱著水霧一般的奇怪香氣。
熱騰騰地彷彿要凝結成水滴一顆一顆墜下來。
賀雪宴進了屋子就把外衣脫了,裡面是一件雪白的裡衣。
被洗的發白髮皺,薄得透肉。
那個人生得高挑纖弱,骨架子勻稱皮肉薄薄地覆了一層,雪白柔軟。
真真是再無害不過了。
她背對楚沅沅,雙手搭在床沿上,十指蜷縮著捏緊,兩邊腕上各是一條青紅色勒痕,秀美的頭顱垂著,長發像絲絛般輕輕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