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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賤貨上了,管惹惱我老子一把火把這醉香樓燒了,你他媽活的不要命你就管管看?”
陳奇火氣騰的就上來了,剛想拔刀拿人的時候。許平卻是怒火中燒,陰著臉上前一把抓住了張廣的脖子,一臉陰狠的冷罵:“張續文那老傢伙養了你這麼條廢狗居然還敢裝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本來這不關老子的事,但你這廢物居然敢罵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都睡不安穩了。”
“你想幹什麼,我爹是禮部”張廣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狠狠的踢了他小腹一下,張廣頓時疼的胃裡直泛酸水。雙腿一軟不由的跪下去以後,許平冷笑著輪起大巴掌左右開弓的照他的臉扇了起來。響亮的巴掌聲聽的其他人都有點心驚,張廣每一次想說話都被打的說不出來,想反抗卻是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陳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奇怪的看了一眼許平,居然膽子那麼大敢打禮部尚書的兒子,這樣的人在京城裡可不多。見張廣帶來的人回過神想上前幫忙,趕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圍上了張廣的同夥。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飯袋,被陳奇的人一壓就不敢上前。看著張廣的慘相只能無奈的叫囂著:“你們可是捕快啊!怎麼可以縱容別人在這鬧事。”
陳奇陰笑著看了他們一眼,笑呵呵的說:“不好意思,咱兄弟幾個現在不當班。只是偶爾來這喝喝花酒而已。”
明顯的託詞,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也沒人能多說什麼。那個捱打的老鴇一看張廣在自己的地方里捱了揍,頓時就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慌忙給外邊的丫鬟遞了個眼色。
漸漸的張廣已經沒有了掙扎任由許平狠狠的扇他,那個頭腫的已經完全變形了,整張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掛著血水和口水參合著往下流,牙齒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陳奇本來只想出出氣,但看許平一臉的怒氣還真怕搞出人命那事就大了,趕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許平的胳膊勸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許平有點意猶未盡的朝張廣的褲襠中間狠狠的踢了一腳,本來已經快昏死過去的張廣又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褲襠中間慢慢的滲出雜帶著尿腥味的血水,流的遍地都是。看情況除了骨頭以外其他的東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嚇的隱隱有點蛋疼。
張廣疼的在地上狂喊著打起了滾,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瞪著眼睛慘叫著,骸人的尖叫嚇得一些膽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一下去了。
“應該全碎了吧!”許平厭惡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暈了過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張廣整張臉都已經成死人的顏色了,再慘叫了幾聲後突然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著。看樣子比死屍還嚇人。
陳奇一看這事情鬧大了,這時候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份上前著急的勸著:“小兄弟你快走吧,這張續文就這麼一根獨苗現在被你廢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先去避避風頭再說吧。”
許平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按上次的印象這陳奇是個秉公執法的傢伙。現在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勸說自己跑路,這算什麼事啊。有點噁心的拉起張廣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水後拍了拍陳奇的肩膀說:“沒事,那老傢伙有火就儘管讓他來找我就行了,你把他們都押到一邊然後派人去張俯通知一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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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奇心裡這個著急啊,雖說自己猜想這公子哥可能也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少爺,但張繼文好歹也是當朝尚書。京城裡又有多少戶人家能讓他不報這大仇,心想這公子哥也太託大了吧。
陳奇繼續勸說著:“小兄弟,你還是別逞這個能了。趕緊走吧,別一會張繼文來了到時候會連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這樣的苦口婆心,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真想找個藉口可以陰一下那老不死的,他來我可是更樂意。不過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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