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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猜測,這一定是莫仲霖的妻子到了。她走過去,拍拍那女子的背,輕聲說道:“姐姐莫急,莫大哥他不會有事的。”
那女子回過頭,看了小小几眼,微微轉頭拭去臉上的淚,問道:“你是,小小姑娘?”
小小點點頭,指著床上的莫仲霖說道:“你相信我,莫大哥不會有事的。”
那女子抽噎一聲道:“可妾身聽說,仲霖他,他全身筋脈盡碎……他一向要強,就算僥倖留住性命,又怎能接受這個事實?”
“姐姐放心,只要有我在,莫大哥一定會好起來的。相信我!”小小見那女子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忍不住起了憐惜之心,差點沒有拍著胸脯將自己是靈魅的事說出來。
那女子明顯不信小小所說,卻出於禮貌點頭應承。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一個坐在床邊低聲飲泣,一個在一旁椅子上如坐針氈。
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曾經覬覦過人家老公,面對著人家的正牌老婆還是有些尷尬的。她一會坐一會站,一會兒又在地上走來走去。
“姑娘!”
“那個!”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小小搓搓手,訕訕笑道:“你先說!”
那女子柔聲說道:“妾身嵐音,小小姑娘可是在擔心宮主?”
“呃,是啊。他好象去了蘇姆媽那裡,不知道蘇姆媽怎麼樣了。”小小撓撓頭,莫仲霖不知何時才醒,只有他醒了,才能為他解去魅‘毒。一念及此,小小又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嵐音以為小小提到宮主害羞,安慰道:“小小姑娘不必憂心,只在此等候便是。外面亂得很,若四處走動恐會被人衝撞了,莫不是又讓宮主擔心?”
小小點點頭,只好再次坐了下來。
上官灝越帶著雲陌去了蘇姆媽房裡。蝶舞仍然滿身血跡,眼睛已經哭腫,見宮主進門,更是哽咽難言,再次失聲痛哭。
蘇姆媽靜靜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葉樸東上前輕聲稟道:“傷勢太重,刀從腹部透體而過,除非……”
上官灝越知道葉樸東的意思,除非有小小的血液可以讓她起死回生,否則蘇姆媽只怕命不能保。他轉頭吩咐道:“去把小小姑娘請來。”接著便有人應是離開。
這時候,蘇姆媽輕咳一聲,眼皮子一陣急動。蝶舞連忙大聲哭喊道:“姨母!姨母你醒醒!不要丟下蝶舞一個人,姨母,你不要死,你醒醒!”
上官灝越連忙搶上前,低聲喚道:“姆媽,姆媽?”
“主,主子……咳咳!”蘇姆媽吃力地睜開眼睛,她感覺渾身已經沒有一點熱度,靈魂似乎也在不斷遊離,知道自己定然是時日無多。她滿懷心慰地看著上官灝越,這個自幼便被迫遠離父母、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如今已經從一隻弱小的獸,成長為傲視天下的王!他已經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她可以放心地去了!
“姨母!您還有蝶舞啊,您不能丟下蝶舞一個人姨母!”甥女兒的哭聲闖入蘇姆媽的耳朵。是了,還有蝶舞,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上官灝越見蘇姆媽嘴唇微微開闔,連忙湊上前去低聲問道:“姆媽可有話要說?”
蘇姆媽看了看蝶舞,喘息半天方才吃力說道:“奴婢怕是不行了,奴婢要去見文恭和,他爹了。這麼多年,我們一家……終是能夠相見了。”一滴眼淚自蘇姆媽眼角滑落,幾句話已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般。
蝶舞心裡暗暗著急,恨不得替姨母將話說完,但宮主就在旁邊,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上官灝越眼睛微紅,低聲慰道:“姆媽還要看著越成親,生子,又怎會這麼早離開越?姆媽放心,小小姑娘有可起死回生的良藥,定會醫好姆媽的傷,相信我!”
蘇姆媽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道:“這樣好的藥,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