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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靜笑道:「竟然還真有人參,我還以為又是噱頭。」
「這人參還是上次小泥鰍挖來送我的呢,大家不要客氣,咱們今天就把這鍋湯還有這盤雞肉全吃光了!」白秀兒一揮手,豪氣沖天地說道。
寧秋啃著白切雞,點了兩下頭,「嗯嗯!」不愧是明月姑姑養的雞,肉質細膩皮又脆,吃起來很香滑。還有這個鮮菇湯,雖然沒有放肉進去,但卻很完美地融入了雞肉的味道,連帶著各種蘑菇都好吃得不得了。
一時之間,幾個人都沒空說話,只顧著埋頭啃雞喝湯。這一頓吃下來,寧秋抱著滾圓的肚子癱在小椅子上,別提多滿足了。
白秀兒捧著鍋喝完最後一口湯,咂巴了一下嘴,抬頭看向兩個小夥伴,「其實呢,這次找你們的過來,是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
寧秋忍不住打了個嗝,「啥事兒?」
徐行靜在旁邊收拾碗筷,聞言也抬起了眼皮。
「事情是這樣子的哈……」白秀兒忙把那件事緩緩說來。
原來之前白秀兒認識了一個走街串巷賣絹花的女孩小香,小香有個親姐姐在一個姓高的大戶人家裡當丫環,她姐姐老實本分,這幾年都努力攢錢補貼家用。
可是就在前段時間,他們府裡一個極受寵的姨太太汙衊她偷了簪子,不由她辯解,捉了人就私自叫人打了她板子。這女孩身子骨本來就弱,當天晚上便傷口惡化,等不及就醫就去了。
一個大好年華的女孩兒,因為那家姨太太空口無憑的汙衊,就這樣帶著無盡的冤屈和遺憾離開了這個世界,光聽著就讓人氣憤!
「小香勢單力薄,實在沒有辦法才找上了我,希望我們能幫她一把,洗清她姐姐的冤屈,好叫她早日投個好胎,下輩子舒舒服服地做個萬事不愁的小姐。」
說著白秀兒瞅了瞅他們,「你倆怎麼想?」
寧秋皺著眉,「這事兒咱們肯定得幫啊!那個什麼姨太太也太過分了,沒有證據的事怎麼能亂打人呢!」
徐行靜的臉上也添了幾分冷意,「就算真是偷了她的簪子,那也自有警察來斷案,這樣跟草菅人命有什麼區別?」
白秀兒猛點頭,「對!像這樣的惡女人,咱們可不能放過她!怎麼著也得讓她狠狠褪層皮!」說著她看向不遠處的那盞煤油燈,「那我們得好好想個計劃才行……」
於是三個人把腦袋湊在小桌子前,對於之後的行動好好計劃了一番。等把分工商量完畢,窗外夜色已經深了。
寧秋剛才還覺得精神,這時很快犯困了,她這兩天都沒好好睡覺,今天吃飽喝足,睏意也就湧上來了。
白秀兒一見她半眯著眼小雞啄米的狀態,跟徐行靜說道:「麵人徐,我看今晚小泥鰍就睡我這了,你自個兒回去小心點。」
徐行靜好笑地看了寧秋一眼,點了點頭,「你們晚上把門關緊,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晚上睡得死,你不要太大意。」
白秀兒忙不迭點頭,「那必須的,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泥鰍。」
徐行靜含笑應了一聲,轉身跨門走了出去。
白秀兒把門關好,回頭一看,小泥鰍已經歪著腦袋快睡著了。她忙把靠牆的那個長塌收拾了一下,回裡屋去抱了柔軟的被褥和枕頭出來鋪好,走過去把寧秋扶起來,輕聲說:「小泥鰍,咱去塌上睡……」
寧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很快就躺倒在被褥裡,身體下意識地把被子一裹,舒服地睡了過去。
白秀兒好玩地戳了戳她滑溜溜的臉,見她睡得香,又轉頭把門鎖檢查了一遍,才提起桌上的煤油燈,走進了裡間。
她的小房間裡堆滿了很多雜書和各式各樣的道具,既然要吃這門飯,少不得就要下功夫專研。以前不懂的地方還有白婆婆教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