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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說,冉航臉色才好了一點,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救死扶傷的願望,可是眼看著許多情況還是受限於當下的醫療技術,讓他充滿遺憾,就像路時閆這種屬於陳舊傷,要治療只能打斷已經癒合的骨頭重新打鋼釘生長,但是就算理論再好也可能有各種意外,冉航看著路時閆的腳,輕輕在心裡嘆了口氣:「這麼年輕,如果一次手術能夠讓他恢復就好了。」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就在此時,一根細細的線狀的鋼絲飛進了冉航身體裡。
可路時閆卻還是沒有任何願望,彷彿他的腿怎樣都可以。
因為方進帶著陌生的少年出現在醫院裡,s市的富人圈,頓時八卦遍地飛,結合方進之前帶著一堆人浩浩蕩蕩去雲州的事,整個富人圈都知道,路家這是找回了那個失蹤12年的孩子了,還有人扒出那孩子竟然跟前段時間震驚全國的攔路殺人搶劫案有關,說孩子是被養在了那些殺人犯手裡,一個個談到這裡,都感慨這孩子廢了。
而處於輿論圈中的路時閆,此刻淡定的去辦理了住院。
沒有任何猶豫,每一個決定都十分果斷,成熟得讓人心疼,南曉聽著左右兩邊兩個大男人哭嚶嚶的心聲就頭疼,突然覺得路時閆這樣挺好的,安靜。
路誌業知道路時閆住院後也來了趟醫院,畢竟自己兒子住在這裡,就算他自己不說肯定也有人知道,如果這個做父親的不來也就難免遭人口舌,站得越高越注重信用,等下午路誌業出現在醫院裡,富人圈裡的八卦也得到了證實。
一個個開始猜測鄒雪要坐不住,沒想到第二天鄒雪還抱著一大捆花去醫院探望了路時閆,路時閆對誰都沒有太大反應,他經歷了太多人性的險惡,他也知道人是善變的動物,所以他不會對誰有所期待。
想到這裡,他不自覺摸了摸石獅子的腦袋。
南曉被他摸得有些心煩,在內心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別摸了別摸了,再摸頭都要禿了!
可等路時閆摸完她的腦袋,卻突然把她從手上解了下來,放到了鄒雪帶來的花叢中間,還看著面癱羅剎對著花叢中的自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南曉:嘖,就好可怕!
方進送完鄒雪,進到病房裡看到的也是這一幕,但是少年發現他進來之後,又收回了表情,從花束裡把石獅子戴在了手上。
方進:???
手術安排在三天後,一大早護士就來病房讓路時閆換上手術服,路時閆又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解開手上的繩子遞給方進,一言不發的跟護士進了手術室,在手術中的燈亮起來的那刻開始方進手上的冷汗就不自覺冒了起來,他這才想起路誌業交代自己要發個資訊他,因為路誌業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需要參加,所以不能來。
雖然孩子沒說什麼,其實方進心裡是有些抱不平的,但是他只是一個卑微的打工人,他能說什麼呢,他老老實實給路誌業發了個手術開始的照片,心裡還罵了幾句資本家沒有親情。
可就在他憤憤不平的時候,路誌業卻給他發了個資訊。
【工作辛苦了,我跟人事那邊打好招呼了,下個月工資漲15。】方進:???
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等到反反覆覆把一句話顛三倒的的看了幾遍之後,才拿起了一直拽在手裡的石獅子,不可思議的說:「是真的啊!!!石獅子你太牛了,那我能不能去買個彩票中他個幾個億啊?」
南曉翻了個白眼:你在想屁吃呢?你問問你自己你信嗎?
而另一邊,冉航也沒想到今天自己的狀態會這麼好,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到跟自己預期的一樣,雖然他經歷了很多手術,可是在手術室裡,其實各種突發問題還是可能遇到的,特別是像骨科手術,就算藉助了許多精密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