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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路誌業有些疑惑的表情,鄒雪繼續說:「餘立可是有天才之名的教授啊,之前我讓你去請你說請不到又說沒必要,現在你就給時閆請餘立,你說你是不是偏心。」
「餘立?」這個被稱為全科天才的教授,從來不看對方家世教課,甚至在a大,一屆也只收兩個研究生親自帶著,多少人擠破了頭想掛一個他學生的名頭都搶不到,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會來別人家裡帶小孩的,路誌業伸手讓鄒雪扶他起來,他要親自去看看。
另一邊,餘立也很不解,師父怎麼突然就讓他來路家教個小孩,雖然是師父,但是餘立也說過他只教他認為跟得上他的學生,師父聽完也同意,他知道這個小孩一天學也沒上過,也不知道從何教起,他覺得自己也挺荒繆的,看了一眼小孩手邊放著的高中物理時,覺得這家人更荒繆,不是指望小孩自己看就能看懂吧。
他拿了一套小學一年級的試卷遞給路時閆,裡面有一些簡單的語文跟數學題,他遞給了路時閆:「你試著做一做,不會的就空著。」
路時閆看了眼題目,沒說什麼默默的做了起來,這時候有人敲了敲門,餘立站起來去開門,就看到固定著脖子的路誌業,路誌業以為鄒雪瞎說的,等真的看到餘立的時候,他也有些吃驚:「餘、餘教授……」
「有什麼事嗎,我正在上課。」餘立看到對方的眼神,有些厭惡,這些有錢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沽名釣譽,多少有錢人家想接他的名聲去攀比,他只是想簡簡單單的做學問。
看著對方冷淡的樣子,路誌業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但是他確確實實請的不是餘立,他也有些疑惑:「餘老師,這,我記得我聯絡的是那位蔣老師?」
「是華老讓我來的,你有什麼疑問可以聯絡華老,我也只是來看看,教不教還不一定。」餘立很直白,直白到本來想敷衍的路時閆手上的動作一停。
聽他們的說法是這個老師很厲害?路時閆停下了手裡的筆,抬頭看向門口,就看到路誌業陪著笑臉說:「那是那是,餘教授百忙之中還來這邊辛苦了,那就不打擾餘老師了。」
而鄒雪卻在一旁使勁使眼神,但是路誌業彷彿看不見一樣,慢慢把門關上。
而路時閆,拿起了橡皮把那些亂寫的答案一一擦掉,他還以為是路誌業請來羞辱自己的,沒想到現在看來卻不是。
鄒雪看到路誌業急急忙忙的走,追了上去:「志業,華老怎麼會認識時閆的?讓餘教授教路時閆能教什麼,他連大字都不認識一個,不如讓餘教授教教我們景明吧?」
路誌業聽完腳步一頓,「你是想害死路家?你沒聽到餘教授說是華老讓他來的?況且他也說了只是看看,他打過多少人家的臉你不知道嗎?如果我們把景明塞過去最後他說教不了,打的是景明的臉,還打的是我路家的臉啊!」
「那他說不教時閆難道不打路家的臉嗎?」鄒雪覺得路誌業就是偏心!華老怎麼可能認識路時閆!不過是他請了餘教授再跟餘教授竄好的口供罷了!
路誌業還是第一次見鄒雪胡攪蠻纏,頓時也沒了耐心:「全部人都知道,我路誌業的大兒子,沒有上過一天學,你滿意了嗎!」
鄒雪這明白是這個道理,也慌了,她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過了,連忙道歉:「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而另一邊,餘立也有些心煩,這就是他不願意教這些豪門子弟的原因,一個個成天心思都放在爭寵上,他頓時看向路時閆周圍的書也有些煩。
都還沒學會走,就要跑,步子跨得太大,可是會摔倒的!
路時閆注意到餘立的情緒,倒也不在意,他只要抓住能讓他成長的東西就夠了,他把做好的卷子遞給了餘立,餘立緩了緩情緒,才拿出一支筆,改起了卷子。
等等,怎麼好像全都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