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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金色的結界重新將兩人包裹其中,南曉繼續開展嘴炮模式,懟天懟地,懟到最後她都覺得自己口渴了,而站在一旁看的洵綠也是目瞪口呆,就在天雷與南曉都中場休息的時候,一條渾身是血的龍,晃晃悠悠的從天上落了下來,南曉輕點地面,一躍飛到了半空中,朝傷痕累累的黑龍飛了過去。
路時閆的神力不足以支撐龍的形態,他看著自己從高處落下,餘光之中,一道金色的身影朝他飛了過來,他張開手將金色的身影攏入懷中,牢牢的抱住了這團金色的身影。
當年他知道了龍族滅亡的真相之後,根本來不及質問眾神,就被妖族埋伏受了重傷,他在意識混亂之中跌落在山間後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龍族最後一隻半龍,居然一直被一群妖保護在深山裡,他更沒想到,自己竟然連這最後的族人都保護不了。
神界自詡正義,卻用正義為自己粉飾罪行,簡直是最大的笑話!
南曉接住路時閆的時候,他用沾滿了血的嘴巴朝自己笑了一下,南校輕輕咋舌:「別笑了,你這笑得我晚上都要做噩夢。贏了嗎?」
路時閆低眼沉思了片刻之後,「還沒有。」
「神力不夠吧。」說完,南曉用神力凝成了一把劍,握著路時閆的手說,「還能搭把手嗎?」
路時閆點了點頭,朝著神劍一起注入神力,南曉看著又開始蓄力要劈自己的雷,扯了扯唇角:「人類世界流傳一句話!用魔法才能戰勝魔法!別以為,只有你是對的!你一直劈我!這次也輪到我劈你了!」
兩人握著神劍,朝滿是漩渦的天空用力揮下,一道金色的光芒破開混亂的天空,狂亂的暴風雨也驟然停止。
天空一點點露出湛藍,兩人的神力幾乎殆盡,兩人緩緩降落而下。
路時閆靠在南曉身上,胸腔的起伏越來越弱,南曉一隻手抓著路時閆,她記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自己靈魂跟著□□被撕碎之後,路時閆將她的靈魂一點點修補,為了救她,哪怕去求那些屠儘自己族人的天神要女媧石,她記起自己破碎的靈魂被他帶在身邊的那幾百年來路時閆忍氣吞聲被神界折磨的樣子。
一個高高在上的戰神,落得如此下場,是她她也心理變態。
「哼,老虎不發威,真當是病貓?」
南曉半抱著路時閆,看著天空那不甘心的模樣,南曉眉頭都不皺一下,取下自己心口的鱗片放在了路時閆身上,金色的鱗片緩緩沒入他的身體,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深了些。
「沒事了,路時閆,你的鱗片我也還你了。」南曉捂著鮮血淋漓的胸口,緩緩坐在了地上,「你千萬別死啊!」
說完,南曉看到洵綠急切得朝她跑來,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跑來的人說道:「照顧好路時閆——」
她的身體開始漸漸發光,她感覺自己的意識也跟著散開,她看到自己飄到了半空之中,看到街道上摸不清狀況的人們互相詢問剛才發生了什麼,還看到城市的大螢幕裡,正在實時播報剛才的極端惡劣天氣傷亡情況。
神活了太久,久到這些事情他們都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南曉做過人,她知道比起那些大道理,人們更需要的不過是一些簡單的生活,他們沒有什麼理想,只想過好每一天。
她飛在浩瀚無際的天空下,尋找著神界不肯完全切斷的通道,果然在一處冰川覆蓋的雪原之上,一個天門,明晃晃的敞開在雪原之上,南曉將僅有的神力編製成了線,一點點的穿過破開的口子縫了起來,就算她已經說不出話,她也要在心裡吐著槽。
「你當自己是世界之眼啊,又怕路時閆發現自己的命運又想繼續監視人界,人家是不要臉你們是把臉按在地上反覆摩擦,論臉皮厚你們這些神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人類是好為人師,你們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