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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止住了腳步,又坐回去,瞬間師叔的譜也擺了起來。
葛慧君頷首喊了聲師叔,「聽思歌說您在樓上,就貿然過來拜訪了。」
郭廣平答了聲嗯。
「快來坐。」
盛美樺已經趕忙讓出位置,招呼她們倆。
葛慧君跟盛美樺坐到了一起,阮思歌順勢坐在她身旁,對面正是夏倦書,正笑著看向她,把一盤果乾向她推了過來。
身旁坐著師父,對面坐著輩分大到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喊的人,她自然不敢像夏倦書那般自在,沖他眨了下眼睛,沒吃。
郭廣平早已退了圈,也不接受圈內人過來拜訪,就連跟她師父姚明成都鮮少來往,再加上圈內有關他倆琵琶技藝究竟誰更勝一籌一直頗受探討,葛慧君也疏於跟這個師叔的來往。
難得聽阮思歌說他也在平沙坊看演出,看準機會才上樓過來問候,「師叔身體可好?」
郭廣平傲嬌答,「挺好挺好。」
阮思歌看著對面一臉玩味還在逗她的夏倦書,突然意識到他為何能在葛慧君面前如此自在隨意的原因,因為若真的細細輪起師門輩分,夏倦書居然跟葛慧君平級。
若是當年陶樾沒退圈,只怕她現在還要尊稱他一聲師叔。
阮思歌眼睛瞪大了幾分。
葛慧君笑著跟郭家夫妻倆閒聊起來,顧及到兩人訂了婚,又在郭廣平面前說了她不少好話,五個人又多坐了半刻。
出來的時候,白金園正從臺上下來,紅光滿面。
葛慧君知道她大了不中留,自個開車回去了,阮思歌坐到副駕上,看他把車開出去,恍然大悟般,「我剛剛才發現,我們倆居然還有一層輩分在。」
「什麼?」
「你跟我師父是同輩。」
夏倦書意味深長哦了聲,他作為郭廣平弟子那些時日,葛慧君還遠沒如今這般名氣大,徒弟隨師父,他對葛慧君一直不慫,習慣了倒也沒感覺,經阮思歌一提,這才想起還真是。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就莫名有些期待她喊自己師叔了。
夏倦書把這詞在嘴邊又過了遍,勾唇輕道,「你喊一聲我聽聽。」
沒曾想,阮思歌真喊了,聲音嬌俏又動聽,婉轉有餘韻,「師叔。」
師門不會還有什麼戒律吧。
夏倦書身上一股熱氣湧上頭,嚥了下,眉梢染上粉色,沖她道:「別喊了,受不住。」
阮思歌不應,存著心思故意逗他,挑釁般一聲聲喊個不停。
然後車子急剎車,下一秒夏倦書鬆開安全帶覆上來,她就被壓在了車椅上,唇舌被佔據,喊也喊不出來。
再之後,情到濃時,夏倦書總愛再勾她喊師叔,阮思歌想著那天下車時顫巍巍的腰,怎麼都不肯喊,心道晉江這麼敏感肯定不讓我細說然後憨憨作者也不知道被鎖章後解鎖需刪完不該出現的要怎麼補全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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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春懷樹博物館開展了名為尋找手藝人主題的展覽,開放一週,公開展示了一批珍藏的文物,其中就有任炳製作的琵琶,館長給夏倦書發來訊息告知了展覽日期,邀請他有時間可以去看看,此次展覽,共有任炳參與製作或修復的三把琵琶出現。
任炳生前只捐贈過一把牡丹頭紫檀木琵琶,另外一把是他幫忙修復的唐制五絃琵琶,最後一把則是由夏倦書捐贈出去的,是任炳臨終前經手製作的最後一把鳳尾紅木琵琶。
權當是來旅遊,兩人提前一晚便從江禮市開車來了懷樹市,當晚在延林鎮的宅子睡下。
懷樹博物館位置偏僻,市區過來要兩個半小時,從延林鎮過來不堵車還能節省半小時,九點開館,需提前手機預約。
兩個人到的時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