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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等人一進門,便循著香味摸進了廚房。看到新鮮出爐的蛋糕,非常不客氣地一人抓了一個塞進了嘴裡。因為剛出烤箱的蛋糕很燙,所以一群人很快便吭哧吭哧地開始喘氣,偏偏又捨不得吐掉嘴裡的蛋糕,於是紛紛被燙得跳腳。
顧沛然冷笑著將這群強盜推出了廚房,然後順手關上了廚房的玻璃門,於是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廚房瞬間便冷寂下來,一如兩人之間的氣氛。許糯為了避免尷尬,一直專注地給手裡的蛋糕做著裝飾,正準備弄出懶羊羊頭上的便便髮型,手便被人握住了。
顧沛然的手指略冷,而她的手又過於滾燙,過於分明的觸感逼得兩人都怔愣了一下。許糯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顧沛然便順勢接過了她手裡的花袋,「我試試。」邊動作略帶笨拙地用著手裡的工具邊漫不經心的問道:「上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心情不好?」
許糯愣了一下,意識到他問的是自己生日那天的事情,原本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沒想到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陪著自己說了那麼長時間的話。這樣想著,許糯忍不住有點感動,原本可以隨意找個藉口回答的問題,倒是難得真心的回了句,「沒什麼,只是誤以為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忘了那天是什麼日子,所以心情有點不好。」
顧沛然突然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然後認真看著許糯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其實這句話那天就應該跟你說了,希望現在也不遲。許糯,生日快樂。」
許糯立刻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蠟燭,「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生日的時候我沒有吹蠟燭許願了,反正今天有現成的蛋糕,就順便再吹個蠟燭許個願吧!」
顧沛然本來想提醒她吹蠟燭許願不過是個形式,但見許糯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看,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改了口,「沒事,實在找不到的話可以讓神醫他們扮蠟燭,反正他們是專業的。」
正在外面看蠟筆小新的神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隨即自言自語道:「今天黃曆說諸事不宜,我為了口腹之慾忘了這茬,不會遭報應吧?」
事實證明,不聽老人言,總還是要吃虧的。
因為顧沛然和許諾拎著蛋糕出來時,不僅宣佈要讓他們幾個扮演蠟燭,而且吃完蛋糕還提議打麻將。開玩笑,誰還會傻到跟許糯打麻將啊,又不是錢多了沒處花……所以神醫鼓起全部的勇氣,認真拒絕,「我才不要跟你們打麻將。」
一旁的飯桶附和道:「對,不打你們打麻將。」神醫剛準備表揚一下飯桶的講義氣,就聽到飯桶繼續說道:「不過可以鬥地主。」
神醫忍不住飆髒話,「飯桶,你t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你跟顧沛然玩什麼鬥地主,倒退幾十年他自己就是個地主頭子,你跟他鬥了那麼多年,有哪一次鬥贏了的?」
許糯忍不住小聲問一旁的顧沛然,「你真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
顧沛然頗為低調,「沒有,是他們水平太差。」
因為路裳不會鬥地主,所以她便自動自發的躲去許糯房間開著電腦玩遊戲。於是便只剩下神醫和飯桶二人,再加上許糯跟顧沛然。
打麻將許糯勉勉強強還能應付,鬥地主她就是個標準的半吊子,所以她原本是不想上場的。結果神醫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她,一副她不上場就拒玩的表情,所以許糯只得心虛的坐上了牌桌。顧沛然則搬了張小凳子坐在許糯身邊幫她看牌。
許糯本來就不太會,再加上此時身後又坐了個顧沛然,於是愈發心虛,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出錯牌不要出錯牌,偏偏越緊張越容易出錯,第一把就先打了個2,顧沛然還沒來得及提醒她是地主,就看到許糯又順手丟擲了3個a。等到顧沛然定睛再看她手裡的牌,發現她手裡只剩下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牌了。最後自然是她這個地主輸。
顧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