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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萃急速轉過去,背對他,用手背抹眼淚。心底裡起過誓,再也不要在他跟前哭。
他等陳萃轉過來,把那張紙疊好裝進口袋,陳萃一句話也不問,而是撲進他懷裡。他抱住陳萃,手掌撫摸陳萃瘦削的背,捋的狠了,陳萃在他懷裡打顫。
我想明白了。他摸摸陳萃眼下那顆小痣,道:我們回國吧。
陳萃忙不迭的點頭,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回家,洗漱再到坐在地毯上。陳萃把自己折進他懷裡,連日來的委屈已無法再啟齒,陳萃吻他的嘴唇,殷切,要他回應。
他說對不起啊。
陳萃咬他的嘴唇,說不聽這個。
他笑著問那要聽什麼。
陳萃握著他的手穿過自己毛衣的衣擺,印在心口的位置,戒指硌到陳萃的面板,難以忽略的存在感。陳萃說我在你手心裡。所以應該我聽你的。
他搖頭,抽手道:我們做這些不是為了計較聽誰的。因為愛在我們這裡不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所以哥哥,在下次能聽到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吝於表達自己的愛。
陳萃茫然的問:我還有機會嗎?
他道:只要我想,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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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其實出國後面我都當番外寫的,截止這裡本來也覺得沒完,但好像又可以完了。也不想在作話說太多,但還是謝謝大家的評論!沒有大家的評論就到不了這裡。感恩的心。
第 102 章
老中醫針紮下來那會兒,武成晚人都麻木了,疼的有點兒太是地方了,他這麼大人了都險些遭不住。鄒理理介紹他來的,打包票說管用。老中醫沒給他開藥,就是定期來針灸,說什麼『撥亂反正』,讓他的神經歸位。懸乎。
紮了兩個月,開始能聽見聲音,武成晚誰也沒告訴,沉得住氣,還叫陳萃每天跟他打手語。
陳萃回國以後新找了一個工作,在一家麵包店做烘焙,他跟武成晚說做這份工作實在太快樂了,他要是成了以後就自己開一家店,做歐包的時候往裡塞自己愛吃的餡兒。
武成晚問他愛吃什麼餡兒。
他說:桑葚。
武成晚:那玩意兒不好清理,有蟲子你知道吧。
陳萃頭一撇,裝沒看懂他手語,換衣服那會兒嘴上哼著歌,愛極了螞蟻螞蟻,不開心的時候要聽開心的時候也要聽。
武成晚望著他赤/裸後背,陳萃悄悄長肉了,比在國外那會兒看著勻稱多了。順手拿過dv就要拍。封閉的空間,曖昧的光線,陳萃轉過身,羞赧的捂住鏡頭,說:「你怎麼什麼都拍啊。」
說完反應過來他聽不到,準備用手語重複一遍,只見他擱下dv回:更過分的都拍了……
陳萃腦筋從沒轉的那麼快,疑心他能聽到了?不應該啊,聽到難道不跟自己說?陳萃覺著他忒在意聽力這回事,都有點魔怔了,一聽不著就鬧失蹤,壓根兒就說不得。思來想去,陳萃決定試試他。
武成晚過片的時候看偶爾失焦鏡頭裡纖薄的陳萃,永遠都有股青春期的感覺,他迷戀那時候的陳萃,生澀的叫他心萌動。
陳萃躺床上見他還捧著dv,心說看吧看吧,就不看正經的。做戲也要時間的,陳萃背對著他側躺,約莫有十分鐘了,喉管開始溢位細碎的哼聲,捂著肚子,動也不動的裝疼。
武成晚聽到動靜,趴在他肩頭,把他扳過來,問怎麼了?
陳萃搖頭,下嘴唇咬的白生生的。
武成晚問:肚子疼?
陳萃眼睛裡都冒水兒了,做戲做全套,喃喃道:「好疼。」
武成晚去按他闌尾的位置,問他是不是這裡疼,怕他是闌尾炎犯了,疼起來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