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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帝君倒在此是放開了她,嘴唇仍貼在她唇角,從容且淡定地道:“屏住呼吸做什麼,這種時候該如何吸氣呼氣,也需要我教你麼?”嗓音卻含了幾分沉啞。
鳳九自做了青丘的女君,腦門上頂的首要一個綱紀,便是無論何時都要保住青丘的面子,無論何事都不能汙了青丘的威名。
東華的這句話卻委實傷了她的自尊心,釀出氣勢狡辯道:“我們青丘在這種時候,一向都是這樣的風俗,不要土包子沒見過世面就胡亂點評我!”
行這種事的時候,他們青丘到底什麼風俗,她才三萬來歲不過―屆幼狐,自然無幸得見也無緣搞明白。連親一個人,除了動用口唇外竟還可以動用到舌頭,她今天也是頭一回曉得。她從前一直以為,親吻這個事麼不過嘴唇貼嘴唇罷了。有多少情,就貼多長時候,譬如她方才貼著帝君貼了那麼久,已當得上情深似海四個字。原來,這中間竟還有許多道道可講究,真是一門學問。
不過,既然青丘行此事一貫的風俗,連她這個土生土長的仙都不曉得,帝君他一定更加不曉得,她覺得用這種藉口來蒙一蒙帝君,大約可行。
瞧帝君沒什麼反應,她有模有樣地補充:“方才,你是不是呼吸了?”她神色肅穆:“這個,在我們青丘乃是一樁大忌,住在我家隔壁的灰狼弟弟的一個表兄,就曾因這個緣故被定親的女方家退了婚。因這件事,是很被對方看不起的一件事。”
東華聽聞此話,果然有些思索。
她在心中淡定地欽佩自己這個瞎話編得高,忒高,壯哉小鳳。
但是有一樁事,小鳳她不慎忘了,帝君有時候,是一個好奇心十分旺盛的神仙。
果然,好奇心旺盛的帝君思考片刻,得出結論:“這個風俗有意思,我還洠в惺怨��偈允閱忝喬嗲鸕姆縊滓膊淮懟!薄�
鳳九神思未動身先行地伸手格在帝君胸前一擋,臉紅得似顆粉桃:“這麼不要臉的話你都說得出來! ”
其實帝君他老人家一句話只是那麼一說,不過,他顯然並不覺得方才隨口這句胡說有何不可,提醒她:“是誰先摟過來的,你還記不記得?”
鳳九一身熊熊氣焰瞬息被壓下去一半,這,又是一個面子的問題。
她想了半天,底氣不足地囁嚅:“誠然,誠然是我先摟上去的 。”摸了摸鼻子狡辯:“不過這是我的夢,我想要怎麼就怎麼 ”,說到這裡,腦中靈光—閃,她驀地悟了。對,這是她的夢,東華不過是她意識裡衍生出來的夢中人物,平日口舌上從未贏過他也就罷了,在自己的夢中他居然還敢逞威風,真是不把她這個做夢的放在眼裡。
她頓時豪氣沖天,無畏的看向東華:“你,你麼,其實只是我想出來的罷了,我自己的夢,我想佔你的便宜自然就可以佔你的便宜,想怎麼佔你的便宜,自然就怎麼佔你的便宜,但是你不能反過來佔我的便宜。”搖頭晃腦地道:“你也不用同我講什麼禮尚往來的道理,因為這個夢裡頭沒有什麼別的章法道理,我說的就是唯一的道理!” 一番話著實銷金斷玉鏗鏘有力,話罷自己都有些被鎮住了,定定瞧著帝君。
帝君像是反應了許久。
她琢磨著,帝君可能也被鎮住了,抬手在他跟前晃了幾晃。帝君握住她亂晃的手,明明瞧著她,卻像自言自語:“原來當在做夢。”停了一停,道:“我還想,你怎麼突然這麼放得開了 。而且,竟然沒生氣。”
帝君這兩句話,鳳九耳中聽聞字字真切,連起來表個什麼意卻不大明白,糊塗道:“什麼叫當是在做夢,”茫然道:“這個,難道不是在做夢?不是做夢,你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莫名且混亂地道:“我又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怔了片刻,目光移到他微紅的嘴唇上,臉色一白道:“難不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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