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內地娛樂圈(第1/3 頁)
茲事體大,葉明喝過茶,讚歎了兩句茶不錯,算是做足了面子功課,沒有辦法,文人的窮酸,就剩下那麼一點斯文了。本書由雖然唐大年遠遠算不上窮酸,但是,這點斯文還是有的。和這種人打交道,其實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可以簡單斯文一下,但是絕對不能夠不斯文,不然大家便不是一個圈子裡面的人,談的時候也便是話不投機了。
葉明斯文了兩句,便也是毫不客氣地說:“唐先生,別的話我也是不拐彎抹角的說什麼了,還珠格格這事情,按照唐先生的風骨,我想,應該是不會受到無線臺的牽制啊,無線臺對內地的影響,不會有什麼大的地方的。”
這時候,看到了唐大年的家中的一些佈置,葉明就是能夠清楚的看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說這個人是表面上是那種嬉笑怒罵的文人,但是,卻隱含著文人的風骨。如同雪中寒梅一般,冰冷刺骨的嚴寒之中,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於那冰雪紛飛化作春花燦爛,帶著一絲春天的氣息纏綿無邊的千樹萬樹梨花開之中。
那古代邊塞大家岑參於那轅門外,旌旗不展之中,卻也是顯露出來了一絲的讓人無法言語的淒涼,送走武姓朋友時候,不但是遇到了大雪紛紛,而且一定是在大雪紛紛的時候遇到了一束束的開滿春光的寒梅,一剪寒梅,伴著潔白的雪花,交相輝映,襯著淡淡的離愁,這才有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千古絕唱。
這是一種風骨文人歷代相傳的風骨。就算是唐大年更多的像是商業文人,但是,卻始終是有一份傲氣深入骨髓,這種風骨,也許唐大年隱藏的很深,但是。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卻也是讓葉明肯定什麼無線臺打招呼,那是唐大年的託詞而已。
這時候,唐大年笑呵呵地說:“這事情瞞不住葉先生啊。我觀葉先生的歌曲,也是我同道中人,據說一樣的得罪了方怡華是吧,有這種風骨的人,我不會看錯的。”葉明想到了上次的港城之行,苦笑了一聲說:“其實也是形勢逼人,迫不得已啊,誰也不想一下把無線臺和亞洲臺都給得罪啊。
我這不算是什麼,權宜之計而已。”唐大年摸著自己的禿頂,笑呵呵地說:“也正是葉先生的這番舉動。可是很讓一些內地的同行側目啊。內地的藝人怎麼樣呢,內地的藝人到了港城和寶島就一定是說低人一等嗎?我就不信那個邪。邵六叔,那是前輩,邵爵士,我們是應該尊敬。這是沒有錯的,但是要是說內地,邵六叔的影響力還不會到這個圈子裡面,別看邵六叔捐教學樓圖書館,但是那是文人重名而已,邵誼夫爵士想要影響我們內地的娛樂圈,他還是有點水土不服。內地的娛樂圈有內地的娛樂圈的規矩,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這到了內地是我們說了算的。這就是我們內地媒體人的底線,誰也不敢跨越這條底線,就算是無線臺的藝人到了內地也是一樣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唐大年是鏗鏘有力的那種的語氣的。彷彿,這本來不怎麼樣的高大的肥胖的身軀,頓時變得高大起來,至少這種風骨,這種氣勢。讓人無法輕視唐大年。不管時代如何變遷,這種有風骨的文人,都是有機會成為中流砥柱的那種的,面對邵誼夫爵士,其實唐大年也就是衝向了風車的唐吉可德而已,根本就是沒有可比性,但是唐大年卻依舊是發出這種鏗鏘有力的聲音,這種吶喊,震耳欲聾,發人深思。內地的娛樂圈,其實早就應該是說有這樣的一種霸氣了。
當下,唐大年頓時有些無奈地說:“其實,我是這樣子想的,不是說面對港城和寶島的藝人,內地的藝人就一定是低人一等的。雖然事實上就是如此,一流的歌星,內地的是一萬一場,一個港城二流歌星就敢要三萬的出場費。有些時候我看到這種事情是深感無力的。”
葉明非常的實際的說:“港城娛樂圈發展多少年了,寶島的娛樂圈發展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