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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九月一日的八卷新一號起,全面宣傳馬克思主義。陳獨秀寫的《論政治》,公開與胡適決裂。

後來,當胡適垂垂年邁,回首往事,他這麼追述道:&ldo;事實上,陳獨秀在一九一九年還沒有相信馬克思主義。在他的早期的著作裡,他曾坦白地反對社會主義。在他寫給《新青年》雜誌的編者的幾封信裡面,我想他甚至說過他對社會主義和馬克思主義並沒想得太多。李大釗在一九一八年和一九一九年間,已經開始寫文章稱頌俄國的布林扎維克(引者註:即布林什維克)的革命了,所以陳獨秀比起李大釗來,在信仰社會主義方面卻是一位後進。

&ldo;陳獨秀在和北京警察搞了一段不幸的關係之後(引者註:指北京警察逮捕陳獨秀),便離開北京,一去不復返了。其後只有一兩次他喬裝路過北京〔但未停留〕,數年之後他在有一次秘密路過北京時,曾來看我。但是無論怎樣,自一九二○年一月以後,陳獨秀是離開我們北京大學這個社團了。他離開了我們《新青年》團體裡的一些老朋友;在上海他又交上了那批有志於搞政治而傾向於馬、列主義的新朋友。時日推移,陳獨秀和我們北大里的老夥伴,愈離愈遠。我們也就逐漸的失去我們的學報。因為《新青年》雜誌,這個〔傳播〕&l;中國文藝復興&r;的期刊,〔在陳氏一人主編之下〕在上海也就逐漸變成一個〔鼓吹〕工人運動的刊物,後來就專門變成宣傳共產主義的雜誌了。&rdo;

胡適諷刺重新整理後的《新青年》雜誌,&ldo;差不多變成了《viet rsia》(引者註:即當時一本進步的英文刊物《蘇維埃俄羅斯》)的漢譯本&rdo;!兩位&ldo;老夥伴&rdo;不光擺開&ldo;鉛字陣勢&rdo;,在報刊上鏖戰不休,而且見了面,一個講蘇俄好,一個講美國好,也爭個沒完沒了。陳獨秀摯友汪孟鄒之侄汪原放的一段回憶,惟妙惟肖地勾畫出這對&ldo;老夥伴&rdo;之間無可挽回的分裂。那是一九二五年冬,胡適來到上海治痔瘡,借住於亞東圖書館。汪原放回憶道:&ldo;這位總書記(引者註:指陳獨秀)有時會在夜間悄悄地來看望這位&l;五四&r;時期的盟友。可是每次見面,總是以兩人激烈的爭吵而告終。一個講社會主義好,另一個講資本主義好;一個講馬克思主義,另一個講實用主義(引者註:應為實驗主義);一個講蘇聯如何如何,另一個講美國如何如何,各不相讓。有一天他們爭得面紅耳赤,大概胡適被陳獨秀的批駁刺痛了,他一下子站起來……氣急敗壞地用手杖在地板上篤篤敲了幾下,但他畢竟忍住了氣,用紳士風度說了句:&l;仲甫,我有事,你坐罷!&r;下樓去了。陳獨秀氣呼呼坐了好一會……也去了。……過不了幾天,陳獨秀會再來,重新挑起一場爭論。&rdo;在《新青年》的&ldo;老夥伴&rdo;之中,倒是魯迅仍與陳獨秀同行。陳獨秀一回回寫信給周作人,請周作人敦促魯迅為《新青年》寫小說:&ldo;我們很盼望豫才先生為《新青年》創作小說,請先生告訴他。&rdo;(一九二○年三月十一日函)&ldo;魯迅兄做的小說,我實在五體投地的佩服。&rdo;(一九二○年八月二十二日函)&ldo;豫才兄做的小說,實在有集攏來重印的價值,請你問他,倘若以為然,可就《新潮》、《新青年》剪下,自加證正,寄來付印。&rdo;(一九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函)正因為這樣,魯迅後來在一九三三年六月上海天馬書店出版的《創作的經驗》一書的《我怎麼做起小說來》一文中,這麼提及陳獨秀:&ldo;但是《新青年》的編輯者,卻一回一回的來催,催幾回,我就做一篇,這裡我必得記念陳獨秀先生,他是催促我做小說最著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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