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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前的人否認了,說:「接的外包專案。」
這回答可就太正經了,讓明舒沒有想到。在明舒的認知與對這位淺薄的印象中,寧知不太像是會搞這個的,大學生創業做外包專案能是哪種級別,估計不怎麼值錢,純粹的苦勞力,對方一個大集團的繼承人,應該看不上才是。況且,寧知也不是那種合群的同學,做這種集體活兒不像是她的作風。
不過只是心裡有這般想法,明舒嘴上不會那樣說,她多問了幾句。
「本地公司的專案?」
寧知說:「算是。」
明舒再側過去一些,「哪個公司?」
對方不瞞著,都講了,報了個沒聽過的名字。
那是個剛成立不久的小公司,規模不大,主要做文娛相關的產業,一定程度上也是工作室的性質。小公司的老闆是寧知的髮小兼死黨,一個大她兩歲的男生,海歸富二代,與李林澤和方俞婧她們都是朋友,年初回的國,一到z城就風風火火開始自立門戶。
寧知給那家公司投了錢,但金額不多,只是湊個數而已,這次幫忙亦是順便,一方面是為了加學分,另一方面也是太閒了沒事幹,要找點活打發時間。
這群人原生家庭都不錯,有試水的資本,都不用開口找家裡要錢,籌集原始資本簡直輕而易舉,自己就能掏出來,失敗了都無所謂,就當是歷練了。
明舒聽著,說:「那也挺可以的,估計還不錯。」
本質上還是沒有多大關係的兩個人,平常才吃過一頓飯見過幾次,現下仍舊沒什麼可聊的,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隔著八歲的年齡差,明舒就沒把寧知當正兒八經的成年人對待,在她眼裡那小鬼仍是個沒出學校的孩子,跟自己差了太遠,因而談話間更多的還是順著對方的話說,沒把寧知放在同一個高度上。
大概是察覺到了這其中的細微區別,寧知又轉過腦袋瞥向別處,不講了,興致缺缺。
明舒沒發現,覺得小孩兒就是那脾氣,性格跟她頭髮一樣炸毛,當是不願深講了,不喜歡被窺探太多,便識趣不聊那些了。
一位調酒師先端來寧知的酒,一杯金色的馬天尼,再送了一個小小的果乾盤。
明舒也有份,另外還有一小盤吃的。都是看她的面子上才送的,到底是自家老闆的朋友,熟面孔了。
先前那位調酒師還在弄威士忌水割,正費力地攪動老冰塊,幹活有空的時候還會嚮明舒搭話,隨便聊聊。
調酒師聲音不大,站明舒面前問:「這位是您認識的?」
明舒點點頭,「住一個地方,鄰居。」
調酒師笑了下,又向寧知打招呼,說:「咱們已經見過三次了吧,上回我跟李林澤一起輪班,你也來過這裡。」
面對不熟的人,寧知的態度變了個樣,不冷不熱的,嘴裡都擠不出一個字,只頷首以應。
調酒師是外向性子,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不會介意那麼多,對此非但不在乎,還揚揚嘴角,問她倆還要不要吃點其它的,他請客買單。
明舒和那位調酒師合得來,不好拂人家的面子,於是就多要了一杯冰檸檬水先喝著。
幾米遠的舞臺上,駐店樂隊正在上演節奏舒緩的曲子,原創歌,旋律流暢。
等到酒端手上了,明舒聽了會兒歌。
老曹簽了新的樂隊,不是上次那支了。她回頭問調酒師,怎麼換了一支,之前的樂隊哪兒去了。調酒師也不是很清楚,原先那個好像是解散了還是怎樣,反正突然就不來了。
明舒惋惜,還挺欣賞那支樂隊的。
「本來就不是咱們當地的樂隊,臨時湊的隊伍。」調酒師說,「聽說主唱和鼓手重新組了一個隊,去了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