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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火球的能力?”
大巫師沉默了,寨子裡的人在等待大巫師的決定,空氣一時間凝重起來。楚楚來到我們身邊,懷裡竟然抱著那隻黑東西。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個都這麼奇怪。我有點要迷糊,趕緊把東平拽到跟前,我還能記得是來救東平的,可別把他弄丟了。
大巫師抬頭看了看楚楚,眼神中是不可思議的驚詫。那隻黑東西對視了大巫師,“蹭”地一下從楚楚懷裡竄了出去,跳到了大巫師的肩上,楚楚嘟著嘴嗔怪道:“白稀罕它了,變臉這麼快。”
東平說:“它是大巫師的寵物,平日裡雖不傷人,但總是冷冰冰的。我見過它撕咬一隻狼,太強悍了。剛才看你抱它,真佩服你是怎麼收服它的。”
楚楚剛要說什麼,這時大巫師開口了:“大家散了吧,各自回去做事,留下幾個人把族長他們先抬到祖屋,稍後我會給他們下葬。我先和這幾位客人談一談。”
大巫師的話應該更有威嚴,並沒人提出異議,一些人出來抬人,其餘的漸漸散去。大巫師對長風說:“能否請貴客到舍下一敘?”
長風點點頭,我們也一同去了。走了一會兒才到了大巫師所在的吊腳樓,這裡和族長的那個似乎略有不同,一進去就聞到很濃烈的藥味兒。有兩個小廝模樣的人正在弄著什麼,大巫師讓他們煮一碗苦楝水來,再讓東平去拿椅子,東平輕車熟路地找來幾把椅子讓大家坐下,並無人說話。直到一碗熱騰騰的苦楝水端上來,大巫師才起身拿起碗來到東平面前。
他先是用手往東平的臉上撣了撣水,然後對著那碗水唸叨了一番,再讓東平喝下。東平看了看長風,長風點點頭,東平一臉苦瓜樣地接過碗,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一個小廝接過了碗,東平見沒什麼事,剛要坐下。忽然痛苦地捂住肚子,我嚇壞了,剛要質問大巫師,大巫師卻不動聲色地遞過一個盆。東平“哇”地吐了出來,好惡心,全是細麵條狀的蟲子。這回可不是馬上就消失,而是還在盆中蠕動著。
當東平吐出一條紅色的細長蟲子後,大巫師讓小廝把盆端了下去。東平好一陣子漱口,才平穩下來。大巫師對長風說:“你也看到了我的誠意,希望接下來你能像你說的那樣,把對我族的傷害降到最低。”
長風點了點頭:“那是自然,不過我還是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大巫師屏退了那兩個小廝這才開口道:“我們族叫冥火族,信奉火龍神。我們族人從小便能御體內之火,滿十五歲便可以加以修煉,運用自如。火龍神留給我們很多的預言,一一應驗。我們按照神的旨意生活著,快樂而平靜。經歷朝歷代,雖有世人知道我們的存在,但並不知我們的神秘。
環村寨的那條河祖輩稱為陰陽河,那時河面上並未有毒霧,我們族人也可以自由出入。直到三百多年前的一天,河中漂來一個奄奄一息的年輕人。一對老夫婦救起了他,因為預言中有不可救外鄉人的警告,他們便把他藏到山洞裡。也就是這個人,不僅勾引了老夫婦的女兒,還偷了我們冥火族的神器,對我們施以詛咒。而那兩個該死的叛逃者,則逃入了黑森林。
從那時起,環繞著我們村寨的陰陽河便成了套住我們的枷鎖,河面上升騰起永不散去的迷霧,只要來到河邊就會有窒息的感覺,如果硬闖,結果便是昏迷,我們便這樣被禁錮在河的這邊,從此與外界完全隔絕。再以後又發現,新生下的男孩都變成怪物,而那黑長的毛又使人渾身奇癢難耐。我們為了改變可怕的容貌,做了很多努力,最後發現有一種靈魂轉移的方法可以試。
但我們村寨除了黑森林和陰陽河再別無出路。黑森林的可怕,更是讓人望而卻步。直到五十年前,西隱村的一個獵人淌過河來以後,我們終於有了突破口,很快西隱村的男人就被我們全部替換了。但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