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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凌九霄：“……”

見凌九霄一副被抓包的表情；凌飛撇了撇嘴道：“爺爺你不是怕我擔心；你是怕我嘮叨你吧；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

“好了，不要說了飛兒，咳，爺爺沒有嫌麻煩，爺爺只是，只是沒時間，你知道爺爺這天天有多忙嗎？”凌九霄覺得被自家小孫子抓包這種事情，實在有些丟臉，如果不找回點顏面，他簡直不要在混下去了，但又不敢真發火，只能故作威嚴的道。

凌飛不怕他，知道凌九霄對別人那完全是真槍實彈，說發火就發火，說揍就揍，那根本都不在話下，但對他，凌九霄就是外強中乾。

“爺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爸爸已經幫您分擔了大部分的工作，您現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家喝茶吧？”

凌九霄：“……”

在這樣下去，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摔！

“好了，爺爺我不說你了，不過醫生既然說讓您慢慢調理，您就調理一下唄，我可是希望爺爺能夠長命百歲的。”

看著凌飛說這話臉上帶著的甜甜笑容。

凌九霄心中一暖，但嘴上卻頗為嫌棄的道：“哼，你爺爺才不是短命鬼，說吧，小子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是想爺爺了。”

“不說是吧，我都聽凱里說了。”凌九霄一副你別想騙我的表情，讓凌飛嘴邊的笑容再次上揚了幾分道：“我就知道，您什麼都知道。”

“如果是你親自說給我聽的，我會更高興。”

“我想那樣的話，凱里叔叔就沒有人能和他分享他的喜悅了，我看的出來他挺喜歡我的。”

凌九霄：“……你的臉呢？”

被凌飛的話搞的有些無語的凌九霄，忍不住問道。

凌飛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臉：“這不在這呢嗎！”

凌九霄看著凌飛那調皮搗蛋的舉動，忍不住勾起唇角，笑著道：“機靈鬼，行了，你的事情，凱里都會告訴我，你這次做的還算不錯，爺爺很滿意，除此之外，爺爺有件事情要問你。”

看著凌九霄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的神情，凌飛也收起了之前的嘻嘻哈哈，認真的等待著，他感覺的到，凌九霄似乎是真的想問他些什麼。

“飛兒，你告訴爺爺，你真的知道本心是什麼嗎？”

對於凌九霄的問題，凌飛似乎並沒有多少意外，他在思考片刻，抬頭看著凌九霄道：“爺爺，我不知道對於本心的理解，您和我是否想相同，但本心對於我來說，就是安心，凡事只求安心，謹記最初之心。”

凌九霄認真的聽完凌飛的話，臉上沒有多少驚訝的表情，似乎他早就想到了這些一般，只是用目光幽深的看了他許久，似乎在考量，凌飛是不是隻是說說而已。

而凌飛也坦然的與他對視，不驕不躁，不忐忑也得意，只是平靜的看著凌九霄，等待著他對自己無聲的考驗。

過了很久，凌九霄再次開口道：“那飛兒，你所修的道又是什麼？”

“所修的道，大概也是隻求一份安心吧。”

“就只是這樣嗎？”

凌飛勾起唇角，見凌九霄不信，於是再次開口：“當然不止這樣，我所修的道，有兩個面，一面從善，一面從惡，善的面我只求一份安心，不悔初衷，從惡之面，我只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竟，我也不是聖人啊，爺爺！”

最後那一聲爺爺，凌飛喊的格外的無奈。

凌九霄看著凌飛再次勾起唇角笑道：“希望你善能管住你的惡，凡事都能留幾分餘地，幾分退路。”

“我會謹記爺爺教誨的。”

“你不用謙虛，我說的這些，你應該早就想明白了吧，而且我也相信，你的善不是假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