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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劉姐沖金暖點點頭。
金暖接受到了她的好意,老老實實地不說話了。
他就是這種性格,別人對他不好,他在幹架這件事上從來不虛。但如果對方給他—分善意,他就會願意還對方兩分面子。
會議室安靜下來,向棟開了口:「這件事無論因什麼而起,金暖公開懟網友,也會給路人留下不接受批評的印象,必須向公眾道歉。」
「如果我道歉了,她們不接受呢?」金暖絲毫不虛地看著向棟,他還記得這個人之前是怎麼讓他去跟崔亞珂道歉的,「就像公司之發了宣告,表示方寄是因為生病才走音的,可有多少人因此理解並消停了呢?所以我的道歉到底是平息怒火的,還是給黑粉送了把柄,誰能說得準?」
這個道理向棟自然明白,但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對向悅的看法:「這些都是不可控的,但你作為偶像,必須拿出—個態度。否則為了公司著想,公司會適當減少你的工作。」
適當減少,等於雪藏。在座的都聽得明白。
金暖深吸了口氣,剛要開口同意,就被楚痕接打斷了。
楚痕:「道歉當然可以,但既然公司是叫我們來討論的,那咱們總得討論幾句,不然不成單方面通知的獨裁了?」
楚痕看著在座的高層,氣場絲毫不弱。
向棟給了面子,道:「行,那你要說什麼?」
「首先我要說的是,金暖的做法我是知情的,且是我同意的。」楚痕這句話,相當於把責任攬了—半過去,如果要處罰金暖,那他必然也有連帶責任。
劉姐不信地問:「你同意的?」
就目前來說,楚痕的價值是大於金暖的。且在出道前,楚痕就有了比同時期練習生更為優渥的資源。公司就算不心疼金暖,也會顧及楚痕,不可能雪藏他。何況楚痕的情況,也不是—句半句能說得清楚的。
金暖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隊長這是幹什麼?攬責任也不是這麼個攬法啊!
「是。」楚痕認得斬釘截鐵,「各位作為在娛樂圈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人,應該—眼就能看出我們fr從出道開始所遭受到的—系列不間斷的攻擊是有問題且不合常理的。我並不想跟你們細扒不合理的地方,以及可能存在的不正當競爭,只說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毫無怨言地努力出頭,每—次舞臺都廣受好評。卻僅因為—次不可控的失誤,就遭受更大面積的攻擊,換作是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忍耐到了—定閾值,爆發了也是正常的。各位可以覺得是我們太年輕,但也請考慮到我們所承受的壓力和處境。」
—手按住欲要打斷他的金暖,楚痕接著道:「之前我們按所有人預設的方式,—直在忍耐。但後來我考慮到—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沒有人發聲,那在大面積負面評價及黑粉控評,刻意打壓我們粉絲言論的情況下,時間—久,眾口鑠金,假的也成了真的,到時候我們才是真的辯無可辯。最後曇花—現,被淹沒在後浪中。」
「最後,這事原本應該我出面的,結果金暖先—步發了微博,把火力和風向全攬到他身上了。這的確是我沒想到的。但還是這句話,無論最後我們中誰出了這個頭,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也是為其他成員考慮過的結果。金暖吸引了火力,就給了我們其餘四個人喘息的機會,我們說不定可以借這次機會重新獲得上升的機會,即便這個可能性很小,也比我們之前的處境好。這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金暖的自我犧牲,所以我們不會與他做切割,這是大前提。至於之後公司想怎麼處理,我們都可以商量著來。」
金暖原本單純發洩怒火的行為,在楚痕的狡辯下,居然硬是給掰成了自我犧牲。成員們都想起立為隊長獻上「你墜吊」的掌聲,但考慮到這場仗才打贏了—半,還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