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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表情，明明是涼涼的視線，對上一看，卻感到灼熱。

顧錦手裡提著兩個袋子，高跟鞋清脆的聲響一步步傳來，叩在地上，又似叩在心上。

「衣服。」顧錦把一袋子拿到溫絨面前。

溫絨愣愣接過，乾巴巴說了聲「謝謝」。

她開啟袋子，裡面有一整套衣服，裡裡外外都有。

顧錦開啟另外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雙白色的休閒鞋和一雙白色的襪子。

襪子頂端還有蕾絲邊，看起來有些幼稚。

溫絨提著袋子，走到衛生間換衣服，顧錦坐在椅子上，等待她出來。

沒過多久，衛生間的門被開啟，顧錦抬頭望去，深邃的眼眸底下微微一亮。

栗色的長捲髮披散開來，溫絨瓷娃娃般的臉上帶著些許不好意思，伸手別了別耳邊垂下的小捲髮。

青色連衣百褶長裙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露出白皙修長的胳膊和大腿，原先蒼白沒有血色的唇在今日也恢復正常，靈動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是顧錦記憶中的歡快活力少女。

唇角揚了揚，顧錦頷首，「你很漂亮。」

溫絨聽到誇獎，有些不好意思，但說出來的話十分坦然，「我是仙女呀。」

「確實是。」顧錦的回答並不敷衍。

在溫絨的心中，更不好意思的是為什麼顧錦會知道她的尺碼。

連衣裙十分修身，款式她也十分喜歡。

「穿鞋吧。」顧錦提醒。

溫絨點頭，「好。」

第5章 出院

溫絨坐回床，拿起襪子，柔滑的襪子套入白淨的小腳，穿上後兩腿貼合，踮起腳尖落入白色休閒鞋中。

顧錦不眨眼地盯著溫絨，見溫絨低頭繫鞋帶，向前一步，單膝跪地，伸出手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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