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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噗嗤地笑出聲,捏了捏溫絨滾燙要滴血般的小耳垂,「好的,你待會就可以看到了。」
顧錦提著衣服前往浴室後,心臟砰砰跳的溫絨一把拿過旁邊桌上的扇子,扇著清涼的風,消去臉上的熱意。
自己是不是喜歡顧錦?是。
如果知道自己喜歡一個人要怎麼做?
溫絨不傻,當然是要追求表白在一起。
只是……
溫絨盯著手中的絲綢摺扇,她失憶前都可以弄到這樣精美的扇子作為禮物,還可能是什麼大老闆,現在「一無所有」的她總不能直接上來一句「我喜歡你」向顧錦表白吧?
萬一日後回憶起來,尤其是週年紀念日,這麼簡單樸素,缺少值得紀唸的東西。
她喜歡儀式感,一種別人眼中覺得毫無意義的儀式。
因為儀式所承載的價值,是她寄託在上面的,別人感受不到理解不了沒有關係,因為物件不是別人,她面對的人,只有顧錦。
龍飛鳳舞的「繁花似錦」四個瀟灑大字呈現在扇子上,溫絨輕輕拂過,心裡開始盤算著表白大計。
絞盡腦汁過後,她真的想不到一個完美或是最起碼讓她滿意的表白方案。
好歹要在一個浪漫的地方,放著愛因斯坦,不,莫扎特等什麼人的音樂,紅酒西餐,燭光綽影,然後她溫情表白,看著顧錦感動到流淚,光是想想就讓她憧憬。
想得這,溫絨覺得自己需要帶一隻手絹,昂貴的絲綢手絹,在顧錦感動或激動到流淚的時候輕輕為她擦拭眼淚,配上一句情話「別哭了,親愛的,你一哭,我就心疼。」
等等,這話的風格怎麼這麼像父親?
溫絨瘋狂搖頭,努力遺忘父親那騷包的面容和滿口寶貝的話語,免得被他帶歪。
她繼續往下想,此後顧錦一直悄悄保留這隻手帕,常常睹物思人,一人回憶著表白那天的場景。
在她快要忘掉這件事的某一天,或者是在某個表白紀念日,顧錦拿出手絹,對她說她一直記得表白的那一夜……
唉,太甜了。
溫絨獨自傻笑著,太感人的愛情故事了,這就是儀式的重要性啊。
溫絨一人在臥室內手持摺扇,腦補完和顧錦在一起後的各種節日和紀念日,就連買什麼禮物,去哪裡旅遊,戒指買那種款式的都過了一遍。
「不錯……不是很好,去海灘人多,還可能遇到色狼……最起碼一年得過三個紀念日……」溫絨自言自語,無意間回頭,看見站在身後的顧錦後驚愕不已。
「顧錦,你怎麼在這裡……你……」溫絨倒吸一口涼氣,氣血上湧,只覺得鼻血要從鼻子中噴薄出來。
她剛剛還在想著以後住在一起的房子牆壁刷哪個顏色好,如今顧錦乍一下出現在她面前,還穿得如此性感撩人,要不直接跳過其他程式……
「怎麼了,絨絨你在想什麼?」顧錦笑問,饒是她再怎麼瞭解溫絨,還是無法徹底理解非正常人且腦子有坑的溫絨的心思。
透明蕾絲花紋睡裙穿在身上,唯一不透明的地方堪堪遮住兩處隱私部位,睡裙很短,大腿幾乎盡露,勾人遐想。
這比溫絨預料中的還要性感撩人……色氣。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睡裙?」腦迴路一轉的溫絨狐疑,「你別說是為了我特地買來穿給我看的。」
顧錦失笑,「你真是聰明,絨絨,這都能猜到。」
「怎麼可能?」溫絨始終不敢置信,「我可不是老色批,我不喜歡這種。」
溫絨儼然忘記自己先前的話語。
「好好好,你最坐懷不亂,心明如鏡。」顧錦也不戳穿溫絨,她的這條裙子還真和溫絨有關。
溫絨喜歡可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