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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溫伶他……來找你?!”蕭文一手抓著寶珏的手臂,狐疑地問。
“是啊,我看見他的時候,就是彌月前的兩天,我擔心你的情緒可能有太大的起伏,所以就沒敢跟你提……文兒,其實,我也知道溫伶心裡的意思,可我根本就不可能回應他的感情,你放心,我是不會和他有什麼牽連的,我之所以瞞著你,真的只是怕你擔心,我知道,你……對他防備得很……”
“對他何止是要防備?!”蕭文白了寶珏一眼,“不說他的身世,單就他的人品,也不是你這公主沾惹的起的!官宦人家,書香門第,最是忌諱這個,何況你是堂堂的皇家公主?!不更得潔身自好了嗎?!如今倒好,平白惹了一身騷,皇上和鳳後若是追問起來,我看你有什麼臉說去!”蕭文數落道。
“是,是,原是我錯了,還請駙馬多擔待些就是了,本宮這裡給駙馬請罪了。”寶珏笑嘻嘻地在榻上比了個扣頭請罪的姿勢。
“你呀!”蕭文看她服軟,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會說些好聽的哄我!只怕事到臨頭,便又要瞞我了!”說著,一雙大眼斜睨著寶珏。
“文兒莫生氣了,今後我再也不敢了啦!”說著,寶珏飛快地在蕭文臉上親了一下,“走,咱們吃飯去!”一邊說,一邊拉著蕭文的手,下了相思榻。
蕭文被她牽著手,半推半就地跟著去了芙蓉院。
一場風波,算是暫告一個段落了。
上部 第二十四章
住在別院裡的溫伶,渾然不知公主和駙馬正在歡度彌月,也不知道公主和駙馬早就對他的處置達成了默契,更不知道在深深的皇宮裡,女皇和鳳後已經對韓秀娟下了密令。
他滿懷希望地等著,因為他深信,公主是喜歡自己的,對自己是用了情的,否則,那天在大街上,隨便找個地方把他一扔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把特意把自己送到這別院裡來?而且還是公主自個兒的別院!不就是因為喜歡自己,卻又擔心被駙馬知道了要鬧嗎?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公主喜歡他,其他什麼他都可以忍的!
所以,他日日等,夜夜盼,盼著公主的駕臨,盼著公主來對他敞開心扉,然後,他就可以和公主雙宿雙飛,共結連裡……若是公主願意為他生養的孩子,那時,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是何等的美滿和幸福……每每想到這裡,他自己都有些激動起來,緋紅了臉頰,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的厲害。
他一個人做著甜蜜的美夢,十六卻是旁觀者清。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溫伶自做多情,公主根本就沒有喜歡他的意思,但是,他不敢說,在赴京的途中,在公主府邸的門口,在別院的花園裡,他有好多次的機會,然而,看著溫伶那滿懷憧憬的樣子,他卻只能選擇“沉默是金”。
別院裡的小廝們自然不是省油的燈,早有大丫鬟從韓管家那裡打聽了口風,對溫伶和十六的底細,自然也就一清二楚了。當面不給他們難堪,背地裡的閒話卻是不少。十六聽著氣不過,就要找他們去理論,溫伶反而拉住他,要他暫且忍氣吞聲,說自己日後有翻身的機會,再來找他們一個一個的算總帳。十六看著兀自做著美夢的溫伶,心裡也是酸酸楚楚的,卻不敢再開口說什麼反駁的話。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溫伶整整等了九天,連公主的影子也沒有看到,第十天,管家韓秀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溫倌人,”韓秀娟看著妖媚的少年,刻意用花樓裡稱呼男妓們的稱謂,“你今後,可有什麼打算?”
溫伶的手一抖,往韓秀娟的臉上看去,正對上那雙滿是嘲諷的眼睛,心中一凜,只怕來者不善,言談間便加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韓管家,溫伶想……見公主一面。”溫伶低眉順目地說著——他知道自己的容貌生的妖豔,這幾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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