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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高聽完欲晚的逼問,淡淡一笑,“欲晚,你還太小,不懂,在你的眼裡覺得有情人就應該終成眷屬,但是你忽略了現實能不能讓他們倆廝守,如果我不能許諾給她一個明確的未來,我寧願她永遠活在我的回憶裡。就拿秦亦來說,他那麼走了,你有追上去嗎?他逃婚的事,你不也是參與了的?”
欲晚一聽到秦亦頓時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在勸別人的同時,她自己又何苦不是被困之人,她連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弄好,又有什麼理由去幫阿蠻哥出主意?
子高看欲晚皺眉沉思,伸手摸了摸欲晚的頭髮,說道,“傻丫頭,我都說了你還太小,不只是年齡上的小,你的世界就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所以你覺得一切都有迴旋的餘地,可是阿蠻哥不一樣,阿蠻哥有很多迫不得已的苦衷,阿蠻哥不能只考慮自己的利益。”
欲晚懵懂的點頭,又問道,“那阿蠻哥,你真的不見她了嗎?”
子高輕輕轉頭望向池塘裡游來游去的魚,搖了搖頭,“要是想見,自然是有機會再見的,現在還不是時候,欲晚,你去告訴她,讓她不用等我了,回去吧,我近來也有事,叫她不用來找我了。”
雖然欲晚很不情願,但也只能點頭同意,阿蠻哥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或許他只是想保護他想保護的人吧,可能現在還不是時候,誠如阿蠻哥所說。
欲晚回到家裡,待了幾天,一直不敢去滿香堂找雲霓,原來一直想知道真相的她在得知真相後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動,沒有那種撥開雲霧見日出的感受,她也終於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求一個結果的,或許留在最美好的回憶裡才是最好的結果。
想到這裡,欲晚決定去看看雲霓,不,應該說是嵇遙,如果她瞭解阿蠻哥,也應該知道他做出這個結果應該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雲霓自從那天過後就沒有在會客了,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裡等著欲晚帶來訊息,欲晚敲門進屋時,雲霓披散著烏髮,一身素色衣服襯得臉色更加蒼白。
一時間欲晚又打起了退堂鼓,誠然,她和阿蠻哥有那麼多年的情誼在,肯定會站在他的那邊,可是雲霓是個好姑娘,等了他這麼多年,找了他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卻要告訴她不能相見,不可相見的殘忍訊息,欲晚於心不忍,本來,在他們感情的世界裡,她只是一個局外人,可是,她這個旁人卻要充當這個感情的殺手。
雲霓迎上來,拉著欲晚的手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她,欲晚輕輕側頭,雲霓拉著欲晚往裡走去,欲晚看著雲霓的背影,咬著牙說道,“雲姐姐,阿蠻哥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我想你應該理解。”
前面帶路的雲霓突然停了下來,半晌沒話,欲晚也只好待在原地,等待著雲霓開口,一會,雲霓繼續拉著欲晚走到裡屋,欲晚坐下,雲霓自顧自的從臥室裡拿出一個箱子來,那個箱子欲晚記得,她上次裝醉的時候就看到過了。
雲霓一直沒話,拿出鑰匙把箱子開啟,欲晚就在一旁看著雲霓的動作,箱子開啟後,雲霓從裡面先拿出了一本發舊的小冊子,放在桌上,然後拿出一副卷好的畫卷,最後是那把匕首。
雲霓坐下後,拿著那本發舊的小冊子給欲晚,欲晚接過來,翻開,裡面是《采薇》的原文,用小篆寫的,筆鋒蒼勁有力,再往後翻,是做的曲譜。
欲晚明白了,字應該是她阿蠻哥寫的,而那首曲子就是雲霓譜的,剛認識的時候,雲霓彈過這首曲子。
雲霓慢慢把畫展開,赫然出現在欲晚面前的是雲霓的畫像,畫裡的她沒有現在這麼讓人不可接近,裡面的她一副少女的模樣,笑的很開心,看的出來當時她肯定很高興。
欲晚心下已瞭然,雲霓笑的淡然,緩緩開口道,“我一直都知道,他有遠大的抱負,他想要幹大事,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