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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只他還密密裹著，半件不敢脫下。那會上茅房，他也從不和我們一起去，只自己悄悄的溜去。再有，你記不記得，那年我們到針線房去，不是見到他拿針線繡荷包麼？有些時候，我還真懷疑他是女娃。若不是……&rdo;

&ldo;若不是親眼見到他按了小丫頭在床上，我也懷疑著呢！&rdo;顧秋波見沈天桐止了話，他卻接過話，笑道：&ldo;咱們聽戲時，倒有一齣戲，說道那府裡的夫人生得幾胎女娃，一急之下把剛生出來的女兒扮作男娃養，好承繼家業。但將軍府全是男娃，又沒理由把女娃扮作男娃養。只是白哥兒的行徑，又讓人止不住心裡懷疑。&rdo;

&ldo;真要懷疑，就借個由頭，把他推到水裡，看他還不露出原形來？&rdo;喬成遊過來插了一句話，一時又遊開了。

&ldo;對呀！&rdo;顧秋波眼睛一亮，拍手道：&ldo;好主意！&rdo;說著話，卻湊過去和沈天桐嘀咕。在另一頭玩水草的賀信之卻沒聽到顧秋波和沈天桐的話，只顧扯著水草想心事。

另一處浴池中，顧元維遊的正歡。

&ldo;福王殿下，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屬虎的，怎麼掛的玉牌雕了小綿羊？&rdo;房松柏身上圍著浴巾，湊過去看顧元維脖子上掛的玉牌，搖頭晃腦道：&ldo;況且，這玉牌掛在你脖子上，顯得太小巧了。&rdo;

衛子陵也湊過去看了一眼，見顧元維甩著一頭披肩發笑而不語，不由猜測道：&ldo;莫不成這是定情之物？是跟某家姑娘互換的玉牌？&rdo;

&ldo;一定是了。這兩年都蓄起頭髮來了。瞧瞧，頭髮都這麼長了，雖還不能束冠，但是拿個頭巾包一包，勉強也能紮起來了。&rdo;房松柏和衛子陵雖是顧元維的伴讀，但從小一起長大，情誼非比常人，卻是開得玩笑的，這會一左一右趴在顧元維肩膀上，嘿嘿笑道：&ldo;快招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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