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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無人，附在莫若慧耳邊道：&ldo;因祖母再三交代，不能隨意對人說我是女娃，怕損了壽元。我雖對香巧說了，卻怕祖母知道罵我，所以不敢告訴你們。&rdo;

&ldo;哪你上回說要娶她的那些話？&rdo;莫若慧不由扯扯蔣白的耳朵道：&ldo;快告訴我實話，虧的我還擔心你呢！&rdo;

&ldo;上回香巧病成那樣，看著奄奄一息了，偏還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本冊子，說是她平素寫的一些心得，就送與我了。我一時心酸，便說：&l;香巧，你不要死，待我長大了，娶你過門，你天天給我寫心得。&r;香巧聽了眼睛一亮，只一會又暗下去，說她偷偷聽大夫跟府裡大人提過，說她這身子不能成親，長大了也不能。她就算不死，以後也只能看著我成親娶了別人，白白傷心的份。如果我是女娃就好了，就算我以後成了親，一樣可以跟她做好朋友，一樣可以來往。可惜我是男娃，過得幾年，漫說是大人，就是她自己，也不好再見我了。我見她房裡沒了人，就悄悄搖她的手，附在她耳邊說了我的真實身份。還說待我易了裝，天天跟她見面，天天膩在一起，甚至睡在一起也沒問題。後來，她眼睛又亮起來了，……&rdo;

&ldo;你是說，香巧知道你是女娃，想著以後還能跟你來往，這才活過來的？&rdo;莫若慧啼笑皆非的看著蔣白，捶著床沿道：&ldo;白哥兒，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rdo;

兩人正笑鬧，折桂進來道：&ldo;白哥兒，蜀王和桐少爺他們候在外面廳上，說好久不見你了，想見一見。&rdo;

&ldo;他們上次絆我下水，我至今沒跟他們算帳，虧他們還好意思說想見我。&rdo;蔣白哼一聲，揮揮手道：&ldo;不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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