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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玉牌竟恐怖如斯?
肖統衛顧不得禮數,事關天家,他直言了當的問:「炩王殿下這枚玉牌是在哪裡找的?」
陸怯迎著他的目光,眼神分外的沉著冷靜,「是一個士兵找到的。」
那個被點名計程車兵有些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在面對凌人的肖統衛時有些膽怯,「回、回大人,這個是我在一個房間的暗格裡面發現的。」
「暗格?」肖統衛記下了。
但是事關重大,他馬虎不得。
他又問向陸怯,「敢問炩王當時在何處?」
陸怯略微沉吟,「我在和江總督一起搜查房間。」
肖統衛看向江祝柳,後者點了點頭,他尚且不知道這一通問話代表什麼,但是能肯定這枚玉牌的出現是一次翻天覆地的改變。
陸怯看著肖統衛,故作沉吟:「肖統衛實不相瞞這枚玉牌本王也有一個!」
此話一出,在場頓時一片寂靜,旁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江祝柳終於知道這抹熟悉在何處了,那個跟隨聖旨一起到他手裡的信物,可不就是這麼一個玉牌。
他當時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是止此一眼,卻是銘記於心。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經過他手的東西,此刻會躺在那個地宮裡面,而這顯然和張正清存在千絲萬縷關係的東西會是炩王所有。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陸怯,後者的眉眼明晰梳理,不慌不燥,心底的想法更是浮動了起來,不知道自己這次的選擇是對是錯。
肖統衛聽完陸怯的話,沉重的點了點頭。這枚玉牌普通,但是他卻是在熟悉不過了,這塊玉是年前佛寺進貢給承德帝的,但是太軟了雕刻不成什麼擺件,也不是什麼十分純粹的質地,於是承德帝就下令打磨成玉牌,送給每個皇子。
人手一個,就當是個把手的物件把玩。
身為承德帝身邊的人,他自然是認得這玉的。
帝王賞賜的,雖然不是獨一無二,但也是稀缺僅有,就算是陷害那也仿不來承德帝在上面留下的烙印。
肖統衛有些慌了神,擺在明面上的證據此刻卻是扯到了一眾皇子。
不論是誰那都是觸怒聖顏的表現,這是一個巴掌打在了陛下臉上啊!
若是陸怯先前沒說那番話,他大可找個機會私下帶回京城,請求聖裁。
偏偏陸怯一席話,全都落盡了眾人耳朵。
他就是要悔,也悔不過這一院子的眼睛。
陸怯自然看出了他的為難,將這燙手山芋丟給了肖統衛,聲音有些委屈道:「如今本王也涉嫌了,接下來的事情還請肖統衛定奪吧。」
這玉牌炩王有太子那就也有,炩王有嫌疑,太子自然也逃不開。
陸怯把這波得罪人的事摘的一乾二淨,此刻這模樣倒當真應了兩字。
無害。
肖統衛咬牙,吩咐他身後計程車兵,「去請太子!」
裁決他自然做不了主,為今之計只能修書京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承德帝。
然後再帶著兩位皇子回京,最後一一排查誰沒了這玉牌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把天家的事情公開執行,那就是丟了天家的臉面,偏偏這事是承德帝下旨讓炩王查的,如今查出來這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當真有些應了這話。
肖統衛又看了一眼陸怯的神情,沒有絲毫的驚慌,但是這淡然的樣子又夾雜著說不出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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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啦!
第63章 陳罪
直接將陸玉請來, 的確過分冒失了,但是事情扯到了張正清,立刻就被重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