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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瘦玲瓏,有些失血的慘白,林階忽然意識到,這不是當年那個的女人。
可她穿了她的衣服,髒了,要洗。
林階忽地鬆開手,空氣湧進胸腔,阮寧癱倒在地,卻又被他夾起來,帶去了淨房。
浴桶裡水還未涼,撲通一聲,她被林階扔了進去。
&ldo;賤人!&rdo;林階低吼一聲。
隨著這聲吼出,二十年前那個屈辱的夜晚如潮水般湧來。程家新寡的大姑娘坐在堂中,衣衫半解,而他一,絲不啊掛地被人按在地上,倔強地不肯屈服。程家女的光腳踩著他的臉,勾起了唇:&ldo;林階,讓我快活,我就放過你。&rdo;
她蹭著他開始脫衣服,他在劇烈的反胃中吐了她一身,然後被打的奄奄一息。那晚代替他的是林長松,因為不能讓她滿意,被抬回來時只剩下一口氣。
從那時起,他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也恨透了女人。
在回憶的折磨下,林階大力用布巾擦洗著手中的女子,直到一雙的手臂摟緊了他的脖子,哭到哽咽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叫喚:&ldo;林階,疼,我怕……&rdo;
心眼中一點亮光燃起,林階怔忪著說道:&ldo;阮,寧?&rdo;
回應他的是泣不成聲的嬌人兒。
他這才發現她白嫩的肌膚此時全是紅色,有他的指痕,也有用力擦洗留下的淤痕。
林階慌亂地把人摟進懷裡,語無倫次地說:&ldo;對不起,我弄錯了,對不起,疼不疼?&rdo;
&ldo;疼。&rdo;阮寧眼淚汪汪,哭聲中還夾著咳嗽聲。
脖子上也是觸目驚心的指痕。林階手足無措,只能吻住。
然而需要吻的地方太多,漸漸地,安慰變成了索取,變成了沉溺,而她的抽泣聲也變成了婉轉的吟哦,直到最後又是一聲痛呼。
這一天剩下的時間昏昏沉沉的,阮寧也不知道到底有幾次,時而睡著,時而又被他弄醒,像一葉孤舟,在他的風暴中動盪起伏。
原來是這種感覺啊……在清醒的間隙她迷亂的想,跟著又攀住他,一起沉淪。
她在半夜被他吻醒,他聲音喑啞,眼睛亮的驚人,低聲說:&ldo;我送你去你爹爹那裡,明日過午後再迎你進府成親。&rdo;
阮寧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任由他取了新衣一一給她穿好,又抱起她走去阮老爺的住處,那邊燈火通明,阮家夫婦焦急不已地等著女兒回來梳妝。
林階要走時阮寧拉住了他,低聲說:&ldo;早些來接我。&rdo;
這句話差點讓林階又把人抱走了,但最終還是一咬牙,狠下心來回府籌備。
大紅燈籠照耀下跪著幾個人,趁亂取走衣箱的,將阮寧的新衣換成紫色暗花的,還有引開守衛的,林階淡淡看過去,道:&ldo;殺。&rdo;
米易吃了一驚,小聲說道:&ldo;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要不要改天再說?&rdo;
&ldo;不用,大喜的日子尤其不能有一絲紕漏。&rdo;林階神色自若。血色,正好用來讓一切安定。
&ldo;暮松齋封起來,那兩個人就一輩子待在裡面。&rdo;
林階看看漸漸亮起的天邊,他承諾過林長松照顧他的後人,那就留她一條性命,讓她生不如死。
阮寧癱在床上不想動,又被丫鬟哄勸著起了身,她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地靠著阿青,半夢半醒地聽喜婆唸叨成親的規矩。
阿青覺得姑娘今天特別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軟媚的驚人,連她一個女子都覺得有些心動,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