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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沈父只是一個小小房地產的老闆,他那個層面的人根本就接觸不到汽車走私這種賺錢的黑專案。汽車走私案曝光後,只有沈勁松一人被抓,很顯然這是有人在做局,故意拉他進來當替死鬼。
沈恆安那樣聰明的人,不可能察覺不到沈父身亡背後的冤情。比起報復阮父,他更應該報復那群讓沈父當替罪羊的罪魁禍首才對。
因此,阮傾城懷疑沈阮兩家的恩怨不止阮母所說的那麼簡單,這才決定請偵探仔細查一查當年隱情。
「阮小姐請回吧,有訊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金律師指著阮傾城面前的他的那張名片,笑道:「電話號碼就是我的收款碼,定金十萬,直接打進我的帳戶就行。」
「好的,麻煩了。」
金律師將杯子裡剩下的拿鐵一口抿盡後,一手拿起外套,一手拎著公文包就走了。
阮傾城將那張名片夾入錢包,起身下樓時,在樓梯轉角不小心撞到一個人。她趕緊道歉,「抱歉,撞疼你沒?」
說話間,阮傾城抬起頭來,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被撞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上身穿一件白色休閒衫,及肩狼尾髮型放在他的身上,絲毫不顯匪痞,倒更加襯得他眉目精緻冷峻,優雅貴氣。
男人左手袖口位置綁著一條紅蕾絲帶,顏色泛舊,自然垂落在手背上。
「好巧,是你啊。」徐尋光認出了阮傾城。他們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阮傾城的長相跟她臉上那道疤痕,實在是太讓人記憶猶深了。
阮傾城很意外,「你記得我?」
「我們在天德商場中餐廳見過一面。」徐尋光後退了半步,背靠著樓道牆壁,主動朝阮傾城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徐尋光。相逢就是有緣,交個朋友吧。」
徐尋光演奏的大提琴聲音哀怨婉轉,如泣如訴,可他本人的聲音卻有一股野勁兒。
阮傾城回過神來,慢條斯理地將口罩戴好,這才輕輕握住了徐尋光的手,「你好,我叫阮傾城。」
咖啡廳一樓有個表演臺,這會兒正好有人在演奏箜篌。聽到聲音,阮傾城問徐尋光,「徐先生,你今晚在這裡有演出嗎?」
「沒有。」徐尋光伸手指了指身後牆壁上掛著的懷舊照片,相框裡是兩個站在演出臺上謝幕的男人。
左邊是一名中年男子,右邊則是一名張揚奪目的少年,兩人手裡都抱著大提琴。阮傾城認出左邊那人,正是國際大提琴師宋雨深,也是這家咖啡店的老闆。
徐尋光告訴阮傾城:「宋雨深是我的老師,我跟老師約了在這邊見面。」
「原來如此,那就不打擾徐先生辦正事了,有緣再見。」阮傾城轉身下樓,在一樓大廳跟一名穿著黑襯衫,戴著鴨舌帽的中年男子擦身而過。
那人注意到阮傾城,不由得停下腳步,回頭盯著她的眼睛跟背影發起呆來。
直至阮傾城拉開門走出咖啡廳,男人這才往二樓走。
看到站在樓梯轉角平臺上,望著咖啡廳大門發呆的徐尋光,宋雨深挑眉說:「尋光,剛才那姑娘,身影看上去很像shary。」
徐尋光像是沒有聽到男人那句話,收回目光,低聲說:「老師,我們去樓上聊吧。」
這會兒正是遊客結束夜遊返回酒店的時間,路上特別擁堵,車子像蝸牛般在路上爬了四十多分鐘才回到扶雲宮。
君家燈火通明,但一樓卻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子。阮傾城在客廳裡站了會兒,最後決定乘直達電梯上三樓。
從電梯裡走出來,是一間會議室,是君修臣用來開國際視訊會議的辦公室。會議室對面是一間從三樓直通一樓的收藏室,阮傾城從沒進去過,但聽陳昂介紹過。
越過收藏室,就是君修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