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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周啟航聽到君修臣那瘋瘋癲癲的笑聲,他頭皮更加發麻了。他怎麼會不明白這兩人是在打情罵俏,是故意在做給他看呢。
想到半月前自己在賽車場對阮傾城說的那些話,周啟航悔得腸子都青了。
笑容燦爛的君修臣,突然摘下齒尖香菸,將那忽明忽滅的菸頭,不輕不重地摁在周啟航的上嘴唇。
「啊!」周啟航驚呼了一聲,他痛苦地挑眉。看清上方男子那明明笑著,可眼裡卻寒霜冷冽的樣子,他後背冷汗涔涔。
「九九爺!」周啟航疼得臉都在抖,卻不敢後退一步。
阮傾城望著這一幕,心裡也有些被嚇到,但她面上不顯,也沒有要當生母勸君修臣放過周啟航的打算。
駱月廷看到這一幕,撫摸女伴香軟身子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旁邊,駱月安也是一臉莫測的表情。
等菸頭熄滅,失去餘溫,君修臣這才收回手,沒什麼誠意的道歉,「抱歉,沒找到菸灰缸。」
周啟航上嘴唇被燙出一個焦黑的疤,他疼得面頰蒼白,卻還要逼自己露出笑容來,「沒、沒關係,九爺滿意就好。」
君修臣又拍了拍周啟航的肩膀,差點沒把周啟航拍得靈魂出竅。
君修臣笑問道,「聽說周少爺想知道,我們傾城是不是賤骨頭。」
一聽到這話,周啟航頓時雙腿發軟。他下意識朝君修臣跪下,結結巴巴地說,「九爺,我一點都不想知道答案!是我糊塗!是我說了蠢話,請九爺不要怪罪。」
「這是做什麼?」君修臣朝陳昂使了個眼神。陳昂像是拎小雞一樣,將身高一米八,一身肌肉結實的周啟航給拎了起來。
陳昂單手架著周啟航胳膊,阮傾城清楚地看到周啟航雙腿在發抖。
站在甲板上的那些人看到這一幕,都沒敢站出來勸和。
君修臣瞥了眼慫得快要尿褲子的周啟航,突然抬頭,朝著前方看熱鬧的看客們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笑意。
君修臣擁有頂級妖冶的皮囊,這一笑,那雙桃花眼都變得生動誘人起來,沒有幾個人抵擋得住,也沒有幾個人敢與他直視。
「或許在場諸位,也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君修臣摟住阮傾城的細腰,文質彬彬地說:「若你們真想知道答案,以後儘管來問君某人,就不要再找我家傾城了。」
說到這裡,他神色一肅,盡顯體貼地說:「我家傾城脾氣不好,行事莽撞,是出了名的蛇蠍毒婦。你們要是把她惹急了」
他『呵呵』地笑了兩聲,視線停在駱家兄弟身上,戲謔地說:「可不是每個被她撞斷了一條腿的人,都能好命地嫁入豪門。」這個『嫁』字充滿嘲弄之意,他明顯是故意的。
遊輪上的氣氛一陣波詭寂靜,駱家兄弟都沒有吭聲。
君修臣又低頭靠近周啟航的左耳,聲音輕得像是惡魔呢喃,「周少,你的狗腿子都快抖斷了,怎麼也不見你的主人替你主持下公道呢?」
周啟航閉上眼睛,被羞辱得抬不起頭來。
十多分鐘後,遊輪終於抵達目的地。
君修臣摟著阮傾城,在陳昂跟工作人員的陪同下率先下船。他走後,壓在遊輪上空的烏雲頓時散去,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二哥。」駱月安在駱家這一輩孩子裡面排行第二,駱月廷喊他一聲二哥。他若有所思地說:「君九爺對那阮家女的態度,不太像是對待玩物該有的態度。」
想到阮傾城跟沈恆安的恩怨,駱月廷遲疑地說道:「若她跟沈恆安真的開撕了,咱們就不好幫沈恆安了。」
駱月容是駱家唯一的小孫女,受盡全家寵愛,駱月廷身為堂哥,也對駱月容多有偏愛。沈恆安能得到駱月容的愛,無形中就得到了駱家所有男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