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2/3 頁)

疑竟如此之深嗎？&rdo;在門脅那張忠厚的臉上出現了一層陰影。

&ldo;我們是要取得證明，談不到懷疑深不深。&rdo;

&ldo;好吧，我也想痛痛快快地早些了結。&rdo;

&ldo;我們想順便再提個問題。&rdo;

&ldo;什麼問題？&rdo;

&ldo;這也是作為參考。3月22日凌晨2點左右您在哪兒？&rdo;作為國井案的偵查本部本應最先提出這個問題，但因為門脅與國井案無直接關係，就放在後面提了。再說那須雖然提了這個問題，可是並沒有把門脅看成是國井案的嫌疑犯，只不過像他所說的&ldo;作為參考&rdo;，隨便問問。

&ldo;3月22日？這與本案有何關係？&rdo;

&ldo;您不能回答我的問題嗎？&rdo;

&ldo;你，太不像話了！&rdo;門脅那張忠厚的臉有些發紅，他彷彿已經忍無可忍。一個省的局長是個相當不小的官了，可那須竟向他要另一個案件的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任何人都知道這樣問就等於在調查案發時你在幹什麼，連續問兩個案件的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意味著在這兩個案件中都被認為有嫌疑。在這種情況下，無論門脅多麼忠厚，也會發怒的。

&ldo;剛才你們提的問題已經夠讓人難堪的了。大概你們還不能說我有什麼疑點吧，可是你們卻又問我另一案件發生時我到哪兒去了。人，很難準確記住何時、何地幹了何事。5月26日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去登山了，所以記得清楚。至於很早以前的事，我沒一一記下。你們到底打算幹什麼？&rdo;門脅以官吏特有的語調說道。

&ldo;3月22日即星期六夜裡，確切點說是星期天凌晨，您想不起來幹什麼了嗎？&rdo;那須好像根本沒聽見門脅的抗議，重新問了一遍。此時那須臉上毫無表情，彷彿他根本沒理解對方在說什麼一樣，他那飽經人生風霜的臉上浮上了一層變幻莫測的神情。

門脅儘管怒氣沖沖，但當他看到這對那須毫不奏效，也只好作罷。他強壓著怒火說：&ldo;3月下旬我好像是到九州出差去了，你們問問我的秘書就能知道。&rdo;說完，抓起傳票逕自走了。

&ldo;他終於發火了。&rdo;當門脅怫然走出咖啡館後，山路縮了縮脖子說。

&ldo;也許是在演戲。&rdo;那須的語調依舊平靜。他解釋道：&ldo;他自己認為遭到這樣的懷疑再不發怒反倒不自然，所以才這樣做。&rdo;

&ldo;的確。不過他剛才講的如果屬實，他的證明就不容懷疑。&rdo;山路說的證明是指村越案，這說明他仍然深信殺死國井的是村越。

&ldo;我對照相是外行，無法準確判斷門脅的話，但相機果真不能倒卷的話，它就可以作為門脅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rdo;那須說。

門脅5月27日住在唐松山莊，假如他那時讓管理員幫助照的相是位於無法倒卷且帶有編號的膠捲的後半部，從路途所需時間計算，門脅住在冷池的日子必定是5月26日的夜間。

&ldo;無論如何我們得把照相機和膠捲要來，再調查一下唐松山莊和鹿島槍登山口。&rdo;那須說罷，一口氣喝完了杯子裡的咖啡後便站了起來。

門脅交出了照相機和膠捲。本來那須他們擔心門脅能否爽快地把那兩樣東西借給警視廳，因為那天門脅是憤然而去的。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他主動與警視廳聯絡，交出了那兩件東西，說是想快些洗清對他的懷疑。

赤坂署馬上把這些情況通知了稻田署。稻田署為出現了一個新人物門脅而活躍起來。為了與赤坂署共同探討門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