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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姿勢其實看不齊全浴桶全貌,
也只是伸手隨便去探。
哪知,水溫沒試到卻不慎觸到了國舅爺的手。
雁迴心中一怔,但也未躲開,
反而握住了國舅爺寬大的手掌。就在她握住國舅爺手掌這瞬,雁回明顯感覺到國舅爺渾身一僵。
她以為國舅爺是不習慣,便立即要脫手躲開。
國舅爺那隻在水裡攪了又攪的手『嘩啦』一聲從水裡收回,下一瞬壓在了雁回薄薄地肩膀上,濕意和溫潤瞬間浸透了衣料順著肌膚蔓延進了她的心頭。
國舅爺壓著聲音,目光緊緊凝著懷中人,道:「阿回,你腳還未好,我若在這時要你,我就是畜生了。」
雁回愣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國舅爺將她的無意觸碰當做了暗示。
她肩膀被國舅爺抓得有些痛,於是解釋道:「沈辭,我並非重欲重妄之人,也不是明裡暗裡給你遞訊號。只是你得明白,既然你我已私定終身,我便是你的妻,閨……閨房之事靠不得言語引誘,它是順其自然的更是你情我願的。」
國舅爺看著懷裡的雁回,這些年雁回早就沒了幼時的頑劣,說出口的話句句都帶著點大道理還有謹慎,看得出來,這舉步維艱的宮闈磋磨起人來有多厲害。
他摟緊了雁回道:「你將我說的這般純情,其實不然,男女之事我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愧是國舅爺,一句話將所有旖旎全毀了個乾淨。
雁回問:「你在哪裡見過?」
國舅爺這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可又不敢騙人,只得支吾道:「啊這……之前我誆星河買過話本,就,順便看了兩眼……只看了兩眼。」
當年,星河跟著國舅爺一路從大漠回到京都。他非要留在半死不活地國舅爺身邊,而當時國舅爺身邊一個個盡都死於非命,便不願收留星河。
他對星河道,一輩子跟著自己不如去娶妻生子享天倫之樂。
星河不幹。
國舅爺便問他是不是個童子雞,讓星河去□□/宮/圖看,看過之後就不會願意跟著自己了。
星河不信,便真的去買了。買了且看過之後,星河用決心表明他還是想留在國舅爺身邊。
國舅爺無法,將星河以及星河買的圖一併收留了。
說到這裡,國舅爺將星河的身世一併告訴了雁回。
雁回倒沒想到星河是這般身世,憐憫之餘又生出了感激之情,星河做到了她不敢做的事。
「對不起……」雁回道:「我……」
「別說對不起,我若當時見了你,指不定羞愧得要去自盡了。」國舅爺放下雁回:「想吃點什麼?我去買回來。」
「都行。」
「那成,我隨意發揮了。」國舅爺往後退了一步:「阿回你擔心些,地上濕滑可莫摔了。」
雁回應下,聽見推門掩門聲後,這才褪下衣物。看著這半人高的浴桶,估摸著再怎麼注意這腳也會沾了水,於是便沒有往浴桶裡去,而是拿著水瓢輕輕往身上澆灌。
沐浴後,雁回重新穿好了衣裳,許是這般立著太久受了涼,她穿了衣裳還是覺得冷。
擔心國舅爺會唸叨自己,雁回便坐到燭邊,蔥白的手靠著搖曳的燭火,想借著這微乎其微的火勢將自己手心烤熱一些。
她剛坐下,國舅爺便回來了,帶著許多吃食,但多數是甜膩的小食,什麼冰糖葫蘆,什麼紅棗花生紅豆糖水。雁回知曉國舅爺是愛吃這甜食的,她一手雪梨湯,那人卻還沒吃過。
國舅爺不知雁迴心中所想,道:「阿回,外邊有皮影戲,想不想去看?若是想,我帶你看看去。」
雁回點了點頭。
國舅爺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