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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習慣了有保姆的日子,這沒有保姆哪受得了?
寇俊生不知自己的頭痛到底是母親引起的,還是失眠引起的。
怎麼能有這麼多的事情?
保姆要在哪找他根本就不清楚,他有種預感,接下來家裡一定會一團亂。
電話來了,依舊是個陌生電話。
要不是副店長有言在先,寇俊生只想要立刻掛掉,他忍著不滿接起電話。
「喂,寇先生您好,我是寧初夏小姐委託的律師,我的當事人拜託我和您洽談離婚事宜……」
……
早上八點,正是熱鬧時候,這麼一群人下電梯,也很難不讓人瞧見,尤其是其中還有人抱著只有兩張被從中間剪開,只剩下新郎的婚紗照。
同樣搭乘電梯的人雖然努力剋制,眼神還是忍不住不住往那瞧,眼尖地人倒是能認出寇俊生,畢竟小區住久了偶爾活動或是在業主群裡也說過兩句。
只可惜這群人停在了一樓,他們要去地下室停車,不過不要緊,這樣的八卦總是傳得很快,估計晚上回來就能知道清楚。
李奶奶正好在大廳和樓管抱怨天然氣的事情,她聽到動靜,下意識一瞅,就一眼瞧見那寇俊生的照片。
她心裡癢癢,好奇得不行,忍不住湊過去問。
「小姑娘,這麼好的一張照片,就不要了?」李奶奶一臉和氣,「這是哪一戶要搬家?房子賣不賣?」
「不要了。」副店長是看過寧初夏朋友圈的,她知道寧初夏受了委屈,也沒想幫忙寇俊生瞞著,「是我老闆離婚了要搬走,那家其他人還住的。」
李奶奶一愣,大新聞,這事先一點風聲可都沒:「你老闆是初夏吧?她這是什麼情況,不是昨天才在家裡辦生日嗎?我認得她的,我們以前還常常說話呢!」
昨晚吳奶奶還打電話和她嘮嗑呢,說寧初夏可憐,生日都要被婆婆嘮叨,只能來找別人幫忙,難道是終於被她那個婆婆氣走了?
「寇俊生先生在外頭有人,我老闆決定要離婚了。」副店長一聽是老闆的熟人,也不介意親切解釋,說完了看李奶奶沒什麼要問,她也就帶著人往外走了。
李奶奶捂著胸口,這還真是個大新聞,這一家子刻薄婆婆欺負兒媳,狼心狗肺的兒子在外出軌,還真是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都一樣壞!
她隔著玻璃門,瞧見已經出去的副店長將那兩幅大相框粗暴地丟在了大門正對著的垃圾桶裡,相框太大,塞不進去,寇俊生的臉露在了外面。
她啐了一口,該,這就叫垃圾回收,初夏這麼好一個孩子照顧家庭忍讓婆婆的都不珍惜,這是得討個天仙才滿足啊?
她得去告訴吳奶奶他們!
……
昨晚沒休息的結果直接反映在了臉上,吳和雅今天化妝花了好些時間,才讓自己能看起來容光煥發。
在準備出門的東西時她下意識地換了個包,在發現自己這一舉措時,她愣了一會,然後又拿起了那個她重新將東西裝回了那個她最近總是背著的名牌包裡。
她幹嘛要心虛?她有什麼可心虛的?做都做了,沒什麼可怕的。
吳和雅還戴上了那條鑽石項鍊,看著鏡子裡珠光寶氣的自己,她笑得和平常一樣。
就是這樣,她是贏了,不該像打敗仗一樣。
吳和雅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樣進了公司,可也許是她錯覺?
她怎麼覺得她一走進了,有好幾個剛剛正湊在一起聊天的人就分開了?
是她敏感吧?
寧初夏又不認識她公司裡的人,就算要傳過來也得要時間。
吳和雅正收好了東西準備工作,就瞧見有同事端著杯子湊過來了。
「小吳,你這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