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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毅然決然地將他的手推開了,於是當天平安無事。
隔天他又來造訪,這次他的手熱切而堅決,彷彿誓死如歸的荊柯,大有一去不復還的架勢,如雲被這氣勢震懾住了,開始撤防,其實內心也有一種渴望。因此,任由這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放縱壓抑許久的激情在體內洶湧澎湃,他們忍不住開始接吻,彼此愛撫,狂亂地解開衣釦,褪去彼此的衣衫,將衣物散亂一地……
“應該不會吧,他是大衛,不是別人,是我妹妹的丈夫”心裡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終於被排出倒海的浪潮吞沒了,吞沒的不只是聲音,還有整個的人,兩個人。
他們*了,如雲認為絕非是逞一時歡娛之快,而是一種真正的、深刻的、認真的*。她不承認他們之間只是為了滿足彼此的慾望,因為只有彼此相愛的人才可能有這麼熱烈甚至*的愛。事畢,如雲企圖說服自己:“那只是一次不小心,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但事實上,她和大衛的關係卻持續了一年之久,他們就在下不為例的自我承諾中一次又一次地違約、犯規。
每星期有兩次,他們會在朋友的房子裡幽會,而每一次的接觸都象第一次那樣熾烈美妙,令人*難忘。可由此產生的愧悔也同樣讓人刻骨銘心。然而,如雲無法抵抗大衛帶給她的這份激情,清晨的愛,街邊的吻,在炎熱的街頭分食一根冰涼的雪糕,有次他們甚至在浴缸裡共浴,真是好爽啊!這一切都是生性保守的爾良不能帶給她的。
如雲和大衛如膠似漆,只要獨處,眼神和手都會不由自主的緊緊相聯,捨不得離開。他們被激情衝昏了頭腦,甚至在公共場所也不避耳目,如入無人之境,險些釀成大禍。
有一次,他們手拉著手相擁著去看演出,突然看見若雲的好朋友燕子正在離他們十步遠的地方,當時如雲的頭正靠在大衛的肩上,大衛的手則從她外套下面繞過腰肢放在如雲的小腹上。如雲看到燕子,慌忙推開大衛,儼然什麼事都沒有,竟然端坐片刻才相繼離去。所幸燕子只看到臺上的演出,沒有注意到臺下這更精彩的一幕。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活在憂慮、不安之中,看到若雲沒有什麼反應,知道燕子沒看見也或者是看到了但沒告訴若雲,他們就又開始幽會了,而且性的歡愉一天更勝一天,他們愈發的難捨難分了,只要一天不見面就魂不守舍,但是當如雲一個人獨處時,心中就充滿了自責和愧疚,只有借拼命看電視來分散注意力,讓電視劇中相仿的劇情來減輕自己的罪惡感。
雖然充滿了罪惡感,如雲和大衛的這趟專列卻並未剎車,反而變本加利,甚至有一次在大衛家的客廳裡當場*。一場激戰下來,沙發套上滿是汗水,事後如雲走到窗邊,打算開窗透透氣,卻一眼看見若雲出差歸來,正從計程車中往外拿東西呢。如雲驚慌失措,慌忙叫大衛趕快收拾,把沙發套扔進洗衣機,自己則裝著幫著打掃房間的樣子。面對快樂溫柔的妹妹,如雲無地自容,寒喧幾句就告辭了。
在路上,看到車廂上貼的一則勸導請勿酒後駕車的招貼畫,那血淋淋的車禍場面讓人看了心驚肉跳。如雲想到了若雲,想到了正籌備婚禮的爾良,想到自己一再失控的行為。她開始意識到,因為自己的貪慾,總有一天會失去親愛的妹妹,會失去雖不能讓她時時心動,但能讓她一輩子心安的爾良。她決定明天和大衛好好談談。
到站了,該下車了,如雲的身影融入了街上熙熙嚷嚷的人群中。
第十章 此情脈脈對誰訴
47、顛鸞倒鳳
丁丫是個從安徽來的小保姆,卻和婉約動人的黃梅戲一點兒也不搭邊,讓人感覺不出一絲溫存。
她看起來就是個青春熱情的利索女孩兒,一張圓而飽滿的臉,長著茂盛的青春豆,毛髮油黑,濃眉大眼,給人血氣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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