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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談這些,時間不早了,楚天紅還會回唐老師房間去的,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把事辦好。」朱衛剛催促道。
正在酣睡中的唐憶貧突然被人推醒,他坐起來迷迷糊糊看到站在床前的人竟是助手朱衛剛。
「唐老師,你醒了嗎?我給你倒杯茶。」朱衛剛呈上一杯濃茶。
唐憶貧醒過來後,猛然記起剛才的事,看看身邊——楚天紅早已人去床空。
「唐老師要尋師母是嗎?」朱衛剛問道。
「她去哪裡去了,你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唐憶貧如墜入五里雲霧。
「師母到黃叔那邊去了,我是過來告訴你真相的。」
「這麼晚了她去幹什麼?你要告訴我什麼真相?」
「唐老師,你要保證不激動,我才敢告訴你。」
「你沒必要吊我味口——我不吃這一套,不肯說就拉倒!」唐憶貧生氣了。
「師母和黃叔有染,這幾年她每個月都過來——和黃叔住在一起。這島上除了你每個人都知道這事。」
「有證據嗎?」唐憶貧額上的青筋搐動著。
「我過來就是請你看證據的。」朱衛剛把一副耳機戴在了唐憶貧頭上,說,「您就在這裡別動,我想辦法把竊聽器安裝在黃叔臥室的窗戶上去,你會知道一切的。」
唐憶貧滿腹狐疑地望著朱衛剛走出房間。
黃元霸門口有一個崗亭,這裡分三班日夜有人守護,今晚負責守夜的是黃元霸的心腹馬仔阿財。
阿財坐在亭子裡抽菸,突然一條黑影向這邊移動。
「哪路客?!」阿財拉動槍栓,用暗語問道。
「孃家二舅爺。」朱衛剛回答道。
阿財解除了警戒,放朱衛剛進來,燈光下,他認清了人,說:「是你啊,朱先生這麼晚了有事嗎?」
「剛才蕭助理來過嗎?」
「這種時候他才不會來呢,你找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阿財警惕地盯著朱衛剛。
「他把一個急性病人帶到了實驗室,我以為他找黃叔匯報這事來了。」
「蕭助理沒來過,黃叔已經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阿財說。
「我剛剛睡下就被叫醒,現在睡意全無了——一個人真的好無聊。有撲克牌嗎?」朱衛剛用身體擋住阿財的視線,讓義珍蓉接近黃元霸的臥室。
「值勤時間不許娛樂——我們隨便聊聊吧。」阿財說。
「唉,」朱衛剛嘆了一聲又仰望天上,「今晚的星星真亮!」
一對乾柴烈火的野鴛鴦終於雲消雨住,黃元霸精疲力竭的躺在一邊,喘著氣說:「該回去了吧,你?」
「就想攆我了?」楚天紅說,「我們老家有句數落你們男人的俚語很生動——想要摟在懷裡,不要丟在巖洞裡——男人就這個德性。」
「我才巴不得你久一點躺在我身邊——可是唐憶貧醒過來見不到你怎麼辦?」
「親愛的,你聽我說一句——要我和他同床共枕一整夜,我真的做不到。」楚天紅說。
「為了我們的事情,做不到也要做到。」黃元霸撫弄著楚天紅的頭髮,「小不忍則亂大謀——寶貝,快點回去,聽話。」
「我還想在你身旁多躺一會——他才睡,再過一小時也不會醒。」楚天紅像蛇一般纏緊黃元霸,「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長久在一起啊?」
「等我們的『防艾劑』面市,我就幫你辦移民。你的那位打算怎麼安排?」
「你說唐憶貧嗎?如果沒有大的用途,我希望他早點從地球上蒸發!」
正在竊聽的唐憶貧聽到此處打了個寒戰。此刻,如果在身邊,他會與姦夫淫婦拼命。
「讓他蒸發那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