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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藥的交易,除了你們,還能有誰搶我們保的貨?!!”說到最後,他的嗓音已經有些嘶啞,話音剛落,就咳嗽了起來。很顯然,他這次真是傷得不清。
“金兄莫急,你身子不好,先坐下再說。”藍子軒等到金遠志的話說完了,這才過來把他扶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然後他拿起那斷箭仔細看了看。那箭頭兒上因為染了血,所以已經變得烏黑。這時他注意到,箭頭兒邊上刻著的一個標記,那個記號不是很明顯,又因為有血跡,如果不仔細看,跟本看不到。藍子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他把那箭放在桌上輕輕一推,就把它送到了對面:“巫將軍應該好好看看,或許你對此物會很熟悉。”
巫昂霄本是非常不屑,又覺得這種指責純粹是無稽之談,可出於禮貌,他還是接了過來。可才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就微微一變。這箭他當然認得,而且非常熟悉。他也曾在朗星翰的騎兵隊裡幹過,這箭確實是北遼士兵所用,而且是朗星翰的親兵專用的箭!那箭頭上的標誌非常精細,不是一般的師傅能造出來的,除了北遼專門為皇家軍隊鑄造兵器的作坊,沒人會有這種技術和圖樣。
藍子軒把他的反映全看在眼裡,卻仍然做出一副詢問的樣子道:“巫將軍,如何?”
巫昂霄沉吟片刻才道:“即使這是我們北遼的兵器,也不能證明什麼。況且你們所說的事情的真偽也需要查明後才能……”
“我們通威鏢局的幾十條人命就葬送在離這裡不到一百里的地方,你要是想求證,就去把他們的屍首挖出來看看!!” 金遠志猛得跳了起來怒吼,若不是藍子軒和汪涵使勁拉著他,他就要對著巫昂霄撲上去了,看樣子他把對方咬死的心都有。
汪涵滿頭大汗,官帽都因為汗水而向前滑到了眉眼上。他匆忙地扶了一下,然後低聲急問身邊的人:“藍大人,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藍子軒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必焦躁,然後不慌不忙,一臉溫和地對巫昂霄道:“巫將軍說的也是,只憑這一支短箭和一面之辭,確實不值得完全取信,可這也不代表我們完全不信,例如說這箭。巫將軍可以告訴本官,這支箭是否就是北遼之主身邊的親衛營所用之物呢?”
巫昂霄辯解道:“雖然這是……”
“巫將軍只需要告訴本官,是或不是就行了。”藍子軒微微提高的聲音,打斷了巫昂霄的話。
巫昂霄冷冷地看著對面的人。一個是面色蒼白,雙眼冒火。一個是滿頭大汗,戰戰兢兢。而唯有與他說話的人,面不改色,微笑依舊。他一拂袖,傲慢地說:“是又如何?藍大人不會就為了這一支來路不明的斷箭,要與北遼交惡吧!”
巫昂霄知道那專門為皇上的親兵鑄造兵器的師傅,祖上實際就是從天啟遷移到北遼來的,他們帶來了非常優秀鑄造技術,所以才被朝廷欽點為皇家作坊。這個箭上的標誌在天啟也是非常有名,幾百年來,兩國交戰,不知道有多少天啟計程車兵送命在這些弓箭下,所以他沒辦法否認這弓箭的出處,他也不屑否認,這不是他巫昂霄為人的方式。
“藍大人,你應該想到,如果此人真是遇到了劫匪,對方怎麼會如此不小心地洩露自己的身份?而且北遼與天啟曾交戰多次,被你們拿到一些我們的弓箭本就是平常事。他能找到這支箭,本將軍只能猜測是有人別有用心!”巫昂霄的聲音極有聲勢,沉穩有力。
“巫將軍的分析甚是有理,本官也有此懷疑,所以當然要將此案徹查清楚。若是金遠志受人矇騙,天啟自然要還北遼一個公道。”藍子軒先是微笑著娓娓道來,接著,他臉色一變,面沉似鐵,雙眼如刀地盯著巫昂霄,厲聲道:“可若真是北遼的軍隊做了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天啟也絕饒不了你們任何參與此事的人!”說完,他的臉色又緩和了下來,聲音也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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