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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香,以及那看似喝斥實則關心的話語,心緒越發起伏不定。隨著真氣在體力不斷流竄,加上她十分精準的刺激穴位,胸間那口濁氣不斷翻湧,越來越快,越來越厲害,最終“哇”的一聲,朝前噴出一口暗紅發黑的汙血!
“端水!拿盆!讓他漱口!”慕容沅對於殺人不大利索,治病卻是雷厲風行,親自在旁邊幫忙服侍,讓宇文極漱了口,再讓人換了乾淨被褥,然後還讓人化了一粒護心潤肺的藥丸,讓他喝了,方才扶著他躺下。
“好好歇著,別說話。”她叮嚀道。
“阿沅。”宇文極從她進門到現在,方才開口,抓住了她的手,“陪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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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極中毒並不深,但是整件事情卻十分蹊蹺。
首先屋子裡已經讓人徹底搜查過,飲食也檢查了,根本沒有任何有毒的東西,甚至連花盆、薰香,全都檢查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不知道什麼人下的毒,也不知道怎樣下的毒。
其次麼,端木雍容皺眉道:“據太醫說,這種毒若是分量下得精巧的話,根本不易察覺,中毒的人起初只是胃口不好,再過幾日,慢慢的什麼都不想吃,看起來就和生了重病一模一樣,很難讓人察覺。”他臉色一沉,“多半是下毒的人太過緊張,手一抖,下的份量有點多,這才讓大皇子反應強烈而發覺了。”
睿王嘆氣道:“反倒算是因禍得福。”
“若是那下毒的人手法再好一些。”端木雍容雙目微眯,冷聲道:“大皇子馬上就要隨我們回東羌了,到時候在路上這麼一折騰,又查不出原委,加上路途中大夫和醫藥都跟不上,指不定就……”說到此處,他的眼裡迸出凌厲的殺氣!
慕容沅琢磨半晌,抬頭道:“總得知道對方是從哪兒下毒的,才能查證啊。”
睿王也是點頭,“嗯,不然一頭霧水什麼都查不出來。”
“我們搜過了,但是什麼都搜不出來!!”端木雍容的目光十分刺人,帶著惱怒,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若是叫我知道下毒的人,絕不輕饒!”又喃喃自語,“不知道大皇子得罪了什麼人……”
“的確是得罪了人。”宇文極從裡面扶牆出來,方才慕容沅替他按了穴位,燃了安神香,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聽得外面說話,方才掙扎著下了床。
慕容沅當即斥道:“你逞什麼能?!”上前扶他坐下,仍是喝斥,“不是叫你好好躺著嗎?半點話都不聽!”話這麼說,還是給他拿了一個墊子,塞在後腰,“坐著,少動,不然一棍子打暈你。”
端木雍容微微側目,看來大皇子在燕國的這幾年,和小公主相處的十分好,竟然親密到了這種地步?若是大皇子能和燕國聯姻,不……,燕國皇帝肯定捨不得讓小公主遠嫁,真是可惜了。
宇文極享受著慕容沅的服侍,心裡發甜,“我沒事,就是有幾句話要說。”看了睿王一眼,“昨天我在泛秀宮說了一些無禮的話,惹得睿王生氣……”
睿王擺了擺手,“罷了,我也是一時氣極沒控制好情緒,失手打了你,還望別放在心上才是。”憐*的看著妹妹,“聽說你也有妹妹,想來能理解做哥哥的心情。”
“不,我不怪你。”宇文極搖頭,指了指自己左眼還未完全散去的淤青,“昨天回來以後,服侍我的春雨說盯著眼圈兒,讓人瞧了不好。特別是我馬上就要走了,到時候兩國肯定一番交接,給外人瞧見,更是要傳出燕國和東羌不和的流言,所以……,她拿了一盒子藥膏來,說是可以化瘀消腫。”
屋子裡一瞬靜默,片刻後,慕容沅先開口道:“你是說?那藥膏有毒?!”當即喝斥宮人,“快去把春雨拿來!”
結果找了半圈兒都不見人,卻等來一個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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