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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舒窈冷笑：&ldo;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作聽不懂？&rdo;

短暫的沉默。

張昊無謂的笑笑：&ldo;好吧，我大概想起來了，警官小姐，你也說了，那手套不是白送的麼，我拿回來瞧著沒什麼用給扔了。&rdo;

許舒窈挑眉：&ldo;扔在哪兒了？&rdo;

張昊微笑，平靜得很：&ldo;扔了就是扔了，警官，你們今兒來我這兒不會是對那扔掉的手套感興趣吧？&rdo;

說話間，張昊面帶苦笑：&ldo;我總不能跑垃圾場給你們翻個手套不是？不過警官如果真想要，我尋人去找個一樣的給你倒也是可以的。&rdo;

&ldo;張昊，我希望你弄明白我們這次來找你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我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rdo;

&ldo;因為你們覺得我殺了蘇茗？&rdo;張昊忽然抬眸，帶著挑釁。

許舒窈沒料到起先還言其他的張昊會是這種反應，腦子翁的一聲，卡殼了。

張昊收斂笑意，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ldo;兩位警官，你們這麼久還沒找到給我寄威脅信的人，現在反過來說懷疑我是殺了蘇茗，這未免太好笑了吧？不過我也是個守法的人。我想請問二位，你們懷疑我，總該有證據吧？&rdo;

&ldo;我都說過很多次了，蘇茗死的時候，我在外地出差，二位有時間來懷疑我，怎麼不去看看監控？&rdo;

肖楓冷笑，說：&ldo;監控只能證明那天你六點回的酒店，十點四十多出的酒店，在六點和十點之間的幾個小時，沒有人能證明你一直在房間裡休息。酒店監控死角很多，你大可以避開監控，從酒店到青樊來回也就半個小時車程。&rdo;

&ldo;是麼？&rdo;

張昊聞言，忽的笑了：&ldo;警官先生，我之前應該給你們說過那天九點半的時候我用酒店的座機給我秘書打了電話吧？&rdo;

&ldo;我們當然記得。&rdo;許舒窈冷笑著插話：&ldo;所以我們特意查了你和你秘書住的房間座機的通話記錄，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麼？&rdo;

張昊拿著茶杯的手一抖，幾滴褐色的茶水濺到桌上，他強裝鎮定：&ldo;你們能發現什麼！&rdo;

&ldo;張昊，你足夠聰明。&rdo;許舒窈半眯著眼眸，打量他：&ldo;將你秘書房間的座機時間往前調了一個多小時，你說好端端地你為什麼要調時間呢？&rdo;

張昊手中的茶杯啪的落在地上，碎成無數渣滓。

許舒窈目不斜視地盯著張昊，目光灼灼。

再演，我看你怎麼演！

&ldo;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do;

張昊煩躁地衝著許舒窈和肖楓擺手：&ldo;二位如果不是為了匿名信的事情來的話，請離開吧，我現在很忙。&rdo;

張昊一面說，一面慌張地拿起辦公桌上的檔案，一副送客模樣。

&ldo;我們也很忙。&rdo;

許舒窈冷笑：&ldo;所以沒時間看你演戲。&rdo;

&ldo;你都用調座機時間就可以讓你的秘書為你做不在場的證明，怎麼就沒想到我們會去查酒店的通話時間記錄，還是你以為……&rdo;

許舒窈話鋒一轉，眼神犀利：&ldo;一旦有了你秘書的證詞之後，我們便不會對通話記錄的時間起疑？&rdo;

&ldo;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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