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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芫冷著臉看著那隻被人握著的胳膊,道:「放開。」
遲芸這才意識到什麼,看了一眼手,道:「我還站不穩嘛,給我扶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凌芫依舊冷著臉,遲芸看了一眼這個死板著的臉,道:「哎呦凌大公子,我又不是妖怪,會吃了你嗎?幹嘛這麼牴觸,怎麼說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了,天天見面,何必冷著臉呢?」
凌芫深吸一口氣,一把抽出了那隻胳膊,遲芸差點又一個狗啃泥,幸好穩住了下身,這才將搖搖晃晃的身體慢慢停了下來。
凌芫剛打算離開,竟突然頓住,立馬轉身,露出憤怒的神情,對遲芸道:「還給我!」
遲芸眨巴眨巴眼故作不知道:「什麼?」
「還給我!」他怒意已然出現。
「給你什麼?你說清楚。」遲芸輕笑。
二話不說,凌芫竟已經沖了過來,遲芸驚慌躲閃,道:「喂!不就是個玉佩嗎?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凌芫死死盯著這個可憎的女修,遲芸把玩著手中拿著的無暇白璧,道:「我看這玉佩成色不錯,真乃乾坤精物,水碧無琢,定是玉中極品啊!給我觀摩觀摩又如何?」
完全不顧怒火中燒的凌芫,正在遲芸細看白玉之時,一團黑氣從身後襲來,一隻飛箭射過,怨靈消散。
遲芸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要翹辮子了,連忙看向凌芫,只見凌芫正放下那把剛射出一箭的弓,道:「你就是這樣獵邪祟的?只怕邪祟沒死,你先死了。」
若是凌芫不在,遲芸怕是已經被邪祟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阿彤摸了摸箭筒,只剩兩隻箭了,得意笑道:「已經獵了四十九隻走屍了,看遲芸怎麼求我!」
司年自己獨自一人還和以前一樣,獵了不下於一百隻邪祟,要不然怎麼保得家臣榜魁首之位。
日落之際,阿彤得意洋洋遞交了自己的成果,遲芸早已等在了結束場地,叉著腰道:「現在才回來?邪祟沒獵夠?我可不想看你給我磕頭。」
阿彤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就怕是遲大小姐自己沒獵夠,倒是先玩起了大言相駭。」
裁定士清點好各參賽者的數目。
「三甲,即墨蘇氏,蘇嬰。滄州孫氏,孫扶溝……」
「二甲,雲中遲氏,司年。姑藏韓氏,韓子韜……」
阿彤似乎手心已稍有些汗,微動了動嘴唇,裁定士繼續道:「一甲,流暮淩氏,凌芫。流暮淩氏,凌肅。雲中遲氏,遲芸。」
「什麼?!她竟然比我高?榜單竟然沒有我?」阿彤一驚,恨恨道。
遲芸看著阿彤,得意地笑道:「現在這麼多人,你就別給我跪下了,等什麼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你跪百遍我都不嫌煩。」
阿彤緊握著拳,咬牙道:「你個小毛丫頭,第一次參加射藝,怎麼可能得一甲,該不會是有人給你撐腰吧!」說著瞪眼看了一眼遲嵐。
遲芸抱手挑眉道:「你不是也有人撐腰嗎?怎麼著?難不成你被逐出家門了?」
「你!不會用了什麼歪門邪術吧!今日你連凌芫師兄都鬥過,怎麼可能!」
「你方才也說了,我連凌芫都鬥過,區區邪祟怎麼敵得過我?難不成你在說凌芫還不如邪祟?」
說著,遲芸邪笑著看向凌芫,凌芫昂著頭斜眼微瞟了一眼遲芸,隨機又高昂地將頭扭了回去。
「今日各位表現甚佳,頗有世家子弟風範,日後必成大器,還望諸位世家小輩日後更加勤修苦練,揚家族風威,長修真氣數。」
見流暮師尊師白講話,凌芫狠狠瞪了一眼還在高傲隨性的遲芸,遲芸瞥見凌芫那副嚴厲神情,好像要拔劍砍了她一樣,立馬站正了身子,撇撇嘴,摸了摸耳垂。